齊雲書順勢抱住她，一同倒在了地板上，認認真真地觀察她的臉。

看到她以後他心裡才踏實下來。

夏真言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小聲說，“別看了我現在好醜。”

“不醜，很漂亮。”他啞聲道。

哭過以後的臉彷彿是被雨水沖刷過，透明澄澈，透著緋色的鼻尖和眼眶都顯得如此惹人憐愛。

夏真言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他，選擇什麼樣的生活都會比現在過得幸福。

但他已經做不到放手了。就算夏真言想，他也做不到。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他的嘴唇貼在她下巴和脖頸連線處，明明還有很多想說的話，他卻說不出口。

夏真言伸手抱住他的腦袋，“小書，你再告訴我多一點，你在想什麼？”

齊雲書一怔，好看的臉在那一瞬間略微扭曲，短短几個字就像是從他嘴裡硬擠出來的。

“我不想跟你分開。”

他甚至沒勇氣說出離婚兩個字。

夏真言捏住他發紅的耳根，“因為你覺得我很孤單?”

“當然不是，世界上一個人過的人多的去了！”

“可齊雲丞是這麼告訴我的。”她語義不明。

一聽到他哥的名字，齊雲書沒聽懂都先皺眉，“他又說什麼了。反正他說什麼你都不要信。”

“嗯……不告訴你。”

夏真言懶得贅述一遍。

這本來是她一直不想去了解的事。

幾年前齊雲書和齊雲丞打架，大家都說是因為井瑜。

但當事人告知的情況卻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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