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阿然計劃這幾日如何能接近唐氏集團時,對方卻已送上了門要跟rt集團合作。
唐氏集團近幾年開始走了下坡路,現在掌權的集團卻不穩定,現在的情況卻又急著打算開闢國際路線。
王耀拿著手中的資料跟一些合作的內容拿到她跟前把東西交給她。
“這是總裁讓我把關於唐詩要合作的資料交給你的,他說你這兩天鍛鍊的不錯。唐氏集團的合作交由你親自去負責,這裡都是要合作和一些基本資訊的內容,你看一下。”
阿然接過王耀手中的資料,粗略的看了幾眼。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其中有一個點讓她有些驚訝,仔細看了一看竟然是在首飾上的合作。
這讓她十分驚訝
公司的事情她接觸的不多,但是在這方面也清楚的知道唐氏公司具體都是做什麼的,本來唐氏集團的合作是想與rt公司合作設計包裝的事情,這份內容裡面居然又牽扯到了首飾設計。
阿然很明白,唐氏集團目前根本沒有開發這一條路,她也查了新聞和資料,發現唐氏集團從她父親去世以後很多都要開始做改變突破新的道路。
現在這麼不穩的環境下,貿然的開發新路要往國際走,阿然只覺得掌權的人十分的愚蠢。
下午4點到了下班的時間,阿然是全辦公室走的最遲的,她抱著合作的具體資料和內容回到了家。
卻沒急著做飯,而是叫了點外賣。
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的資料上面,便進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卻沒注意手機亮了一下,那個許久不亮的頭像也閃了閃。
等她收拾完東西,開啟手機打算看一眼外賣,卻被手機上的頭像還有發過來的訊息震驚的愣在了原地。
—在嗎?你還好嗎?—
她激動的心無以復加,在這個世界上,她的親人早已逐漸離去,在她心裡黎夜已經成了她唯一的親人和朋友。
這個一年多沒有想起沒有回覆訊息的頭像,四處尋找資訊也沒有找到,就在今天那個人重新回覆了她訊息。
阿然顫抖的手回了訊息
—我還在,你去做什麼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再見到你了?—
阿然緊緊盯著螢幕上的對方正在輸入中
—抱歉,我這一年家裡出了些事情,一直在處理家中的事情。—
阿然看到這句話時也沒有再多想什麼,心裡只有開心。
—那你有時間嗎?我們面基吧。—
阿然打完這幾個字,手停留在傳送的鍵上,遲遲給沒有按下去。對方會同意和她見面嗎?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傳送出去那句話只是刪掉了。
抬手又重新發了一句話
—那你家裡還好嗎?—
—沒事了,你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情況,還是那樣。—
—對了,我現在找的工作有些忙,我先下線了。—
—嗯,好—
結束了他們的聊天內容。
阿然坐在地上的地毯上,抱著膝蓋看著又暗下去的頭像。她和黎夜從未見過面,只在網上聊聊,聊過那麼幾句,在困難的時候被她父親趕出了家門,沒有錢,黎夜二話不說給她轉了幾萬塊錢。
讓她先拿著用,在阿然心裡黎夜是一個很正義的好人。在她心裡早不可否認的是這兩年來非常的依賴於黎夜了。
從母親的去世,父親的排斥和冷漠。
朋友也很少,能接近她的也不過是為了利益,黎夜就是她生活中的一束光亮。
正當她在地上發著呆聽到門鈴響了,突然想起是外賣到了,開啟門的不僅有外賣,還有路西法。
他的手裡正提著阿然的快外賣,盯著她看了看,又看了看手上的外賣。
“你晚上不自己做飯就吃這垃圾食品嗎?”
阿然有點生氣,從他手上奪過來自己的外賣。
“太累了,不會做,想吃外賣。”
路西法看著她從他手中奪過外賣,看了看自己空了那個手隨手插兜靠著門框,瞧著她轉身氣呼呼的進了門,像一隻急了的兔子。
急了就會咬人,還穿著一件兔子睡衣。
於是他也跟著進去,將門關上,坐在沙發上,瞧這離她不遠處的手機還亮著光,想伸手拿過來看看,卻被一雙細白的小手連忙地躲過了過去。
他抬頭看見一臉生氣的女人
“怎麼了?有什麼不得見人的?”
阿然將手機頁面立馬返回,然後關機塞進口袋裡。
不屑的說:“亂翻別人的東西是不禮貌的,路西法先生。”
路西法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她狼吞虎嚥,吃著東西又看著資料,他有點看不下去將她手中的資料拿了過來。
“要吃就好好吃,別一邊看一邊吃。”
“你要給我打工,就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阿然聽著他的話,一邊往嘴裡扒拉了兩口飯一邊翻了個白眼,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路西法看她吃完飯,隨後坐在旁邊看著唐氏集團的事情
“我已經讓王秘書說給你了,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阿然聽他了解唐氏集團的事情,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將資料拿出來問他
“我有個疑問,唐氏集團在首飾這一方面並不擅長,為什麼他們會找你來合作這個事情?”
路西法將她手中的東西拿過來看了一眼,隨後又放在她桌前說的。
“唐氏集團想開發新的路線,而且不想拘於國內,而是想往出走,你也看到了,唐氏集團從你父親去世以後就一直不太穩,掌權的人想將它擴出國外,一來是可以跟國外打好關係市場更大,二來他們想轉移公司的資產重新開發一個新公司出來。而剛好我的公司現在剛在這裡落下,我們又是知名的跨國際公司,自然是很多人想與我們合作走上國際,如果他跟我們合作成功,那麼今後在國外開發新公司的時候,便是一大助力就是他的靠山。
不過對於你們唐氏集團這個事情我還在考慮,畢竟剛經歷過這麼多事情,現在公司很不穩定。我不一定會答應他們。”
阿然翻著手中的幾份資料,突然心裡想到了什麼,抬頭又看向他。
“既然他們想開發新路線,那就成全他。反正現在唐氏不穩,新上來的人想要儘快做出一番成績。不如就此為突破口,直接擊垮他們。”
路西法聽著他說從身上拿出了一支雪茄,姿態優雅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口菸圈。帶著一些奢靡,懶懶的道:“我倒是想過這個,不過你之前說不是要拿回公司嗎?就沒跟你提過這個事,不過你現在倒是挺快狠下心,不怕把唐氏直接搞破產,你什麼都拿不到嗎?”
她不疾不徐的說道:“唐氏早在我渣爹掌管的時候就已經走下坡路了,內部蛀蟲多,早就沒什麼可拿的了,我不過是想拿回其中一部分我得的。既然拿不到全部,那暫時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路西法看著女人眼中的野心,果然跟了他確實還練了一副狠心腸,他可是記得第一次她的時候,像只兔子一樣任由他抓住蹂躪都反抗不了。
今日他來這裡可不只是和她說這些事,將煙掐滅,起身扯著阿然的胳膊拉進了懷裡。
阿然身子一僵
“幹嘛?”
男人俯下身在她耳旁曖昧的咬了咬耳垂道:“當然是幹你。”
話語中帶著一絲情慾,阿然感受到身後男人炙熱的胸膛,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一下,然後任由男人抱著她擁向身後的沙發,男人穿著一身貼身禁慾的黑色西襯衫,薄薄的一層衣服,他的手掌貼上去都能感受到炙熱。
阿然發現這男人好像都很喜歡穿黑色的衣服,要是長得不行的男人天天穿黑的,估計都有點陰沉,他倒是不一樣。
穿著的黑衣服在他身上一天都是一個新鮮,阿然至今覺得路西法顏值真的能入她的眼,不然就這麼個交易,還要天天委身他身下早就跑了。
她上身套了一件白色圓領長袖印著兔子的圖案,下身是寬鬆休閒的灰色運動褲。男人三兩下繞到她背後扯開了胸衣的暗釦,撩起她的上衣。
張嘴就咬了上去,胸前是一股酥酥麻麻。阿然呼吸中也帶上了一些沉重和急促,從上回辦公室以後,也有三四天了。
她這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路西法調教的,現在是一碰就出水,敏感的不行,男人在他胸前啃啃咬咬又吸的,然後又看著她的臉。
俯身在他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嘶啞著聲音道:“下回給你再打一針。”
阿然聽到這打一針,頓時有點掙扎。之前給她打了催奶針,導致好幾天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胸前總是被奶浸溼。
但這個男人不知道有什麼癖好,總是喜歡趴在她胸口吸奶,好不容易藥效過去了,他居然又想做這種事,她可不想現在未婚未育再產奶了。
路西法摁住她扭動的身子,拍了拍她的圓潤的屁股。
“好了,別動了。不給你打了。”
於是三兩下又扯掉了她下身的褲子,順著腿間摸去已經有些溼潤,然後掏出自己的性器,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穴口輕輕著蹭著。
阿然感受到這窒息的動作,炙熱在腿間滑動,有些難受的別了別身子。路西法從一旁拿來一個抱枕,墊在她的屁股底下,墊高了她的腰,他扯起了阿然的雙腿搭在了肩膀上,扶著剛才在她腿間蹭來蹭去的炙熱的性器挺身緩緩的進去。
緊緻溼潤,溫暖。
“嗯……哈嗯”
阿然緊咬著唇,感受著下身的撐開,疼倒是不疼了,就是一種異物感的撐開有些難受。
這一次男人動作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慢慢晃動,而是進去以後猛的一下子全跟進去。阿然被激烈而來的動作,頂到差點頂出了沙發。連忙摟住路西法的脖子,路西法讓她緊緊摟著自己的脖子,下身不停的在撞擊女孩圓潤的臀部。
阿然受不了這猛烈的動作和帶來的舒爽,在路西法的肩膀上又摳又抓。
“啊……路西法你是吃藥了嗎?”一上來就這麼猛
阿然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下面的男人彷彿就像是一個馬達一樣,不停息的撞擊她的臀部,他的雙腿之間感覺都被已經撞的通紅,有些疼了。
快感襲來,男人和女孩緊緊享受著這一瞬間的刺激,雙腿中心的交合處已經泥濘不堪。
剛剛高潮過,還沒緩過神來,男人又急著繼續撞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和快感,阿然累的昏過去。
昏迷中她聽到了一句話,像是用義大利語說的,她沒有聽清楚。
等醒來時房間收拾乾淨,路西法已經離開了。開啟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早在凌晨1點多,於是她轉身又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