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給我這個?”鄭負雪握了握手中的長命鎖,感覺很有份量,應該是實心足金的。
阮魚輕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而後又很快的低下去,快到看不清裡面的神采。
她垂著頭,從鄭負雪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手乖巧平穩地放在那本英語書上。
太陽還未完全落下,色彩各異的花兒,輕柔的風,粉紅的雲,把一切都襯得很寧靜、很溫柔,尤其是眼前的人。
鄭負雪第二次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非常對。
第一次感到這話正確還是在鳩巢,白白嫩嫩的阮魚被他搗弄得汁液橫流,像發了大水,不僅下面流,上面那雙發紅的眼也在流,整個人軟得不像話。
他清楚的記得,他每頂一下,她就哼唧一下,聲音又啞又小,像出生沒多久的小貓,你招弄一下,它就叫一下。
明明那麼純,卻勾得人心癢癢。
上次是純粹的生理感官體驗,而這次呢?明明他們之間沒有親密接觸,她沒有吻他,沒有抱他,甚至沒有牽他的手。
他們只是並排坐著,除了給長命鎖時那不經意間的手指相觸再無其他動作。
可鄭負雪的心卻像是丟進了一個密封的、名為她的罐子裡。
在她潺潺道來時,他的心被泡軟了。
鄭負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他滿腦子都是阮魚。
她把媽媽送她的長命鎖送給了他。
她說她不怪他,還說他是個好人,她同他說了好多的話,把他誇得天花亂墜。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