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然抓得越緊,荊碩就越兇狠,像是野獸釋放了全部獸性,偽裝到前戲結束,便任憑本能驅使。
荊碩心裡是矛盾的。
兄弟和女人不一樣,之前他離隊拍戲,或是有其他自己的行程,和兄弟們招呼過就完了,中間聯不聯絡隨緣,反正朝夕相處早晚要見,不急這一兩天。
但對江憶然不同,他時時刻刻都在想,今晚江憶然在做什麼、會睡在誰的床上、會不會忘了Epoch還有個人在外面。
他會在沒有戲的時候腦補,她為什麼來這裡,他們能相處多久,他有沒有機會一個人獨佔她不用和隊友分享。
一些明知做不到的荒唐一旦萌芽,就如同春天的野草般瘋長,卻只能被理智的巨石壓制,把自己裝進正常人的皮囊。
他想要獨佔江憶然,想要江憶然只有他。
理智和慾念拉扯,痛苦掙扎的是他的內心,酒精被用來麻痺痛覺,卻釋放出兇猛的野獸。荊碩操紅了眼,一下又一下,像只鑿子想要把自己鑿刻進江憶然的身體,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
方才的土味情話還有裝醉的成分,此刻卻是徹底被酒精支配大腦,原始的慾望支配著四肢,能輕鬆翻山越嶺的路虎,此刻成了荊碩掌舵的一葉小舟,迎著深海的巨浪飄搖,從浪頭拍到水裡,淹沒了江憶然的呼救。
“荊碩……啊……荊碩……”
車內的空間狹小逼仄,兩人呼吸中的水汽就足以她沉溺,荊碩兇狠的進出即將榨乾她胸腔的空氣,只能如同將死之人發出最後的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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