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應該沒有昏迷太久,因為肚子不是很餓。
當然,也可能是被房間裡滿溢的血腥味燻的。
睜開眼的瞬間我就後悔了,然並卵,我被倒吊著掛在牆上,四肢動彈不得,只能看見對面牆上掛滿的刑具和牆上大片發黑的血跡,以及頭頂刺目的白熾燈。
我記得看過的一本小說裡好像說吊起來的姿勢方便放血,有些大型屠宰場會用,我又想起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小說,特別是漢尼拔之類的。
或許我應該馬上咬舌自盡,免得受盡折磨才死。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頭,劇痛傳來的同時我不自覺放鬆了力氣,就像當年我切自己雞兒的時候一樣,我下定了決心,但總是做不徹底。
口腔裡瀰漫開來血的味道,和鼻腔裡呼吸的氣味共鳴,我有些想吐,被倒吊著很難受。
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規律緩慢,恐懼如刀一般一點點地凌遲我,我張嘴想要說話,但舌頭痛得有些發木,混著唾液的血從我的嘴角溢位,順著臉頰蜿蜒向下。
大概沒想到我會自殘,易修快步來到我的面前蹲下,他微微皺眉,扒開我的口腔,看見了裡面被咬傷的舌頭。
“你還挺有骨氣,怎麼不乾脆把舌頭咬斷?”
他嗤笑了聲,語氣充滿嘲諷,我想過趁現在把嘴裡的血噴他臉上,但還是沒敢。
易修站了起來,他去旁邊我看不到的地方拿了一瓶止血的藥粉,往我嘴裡倒了點,藥粉的味道一言難盡,我露出了痛苦面具,然而我現在不方便說話,也不敢亂叫,我怕易修是那種喜歡聽別人慘叫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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