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如瀑落下,她牙齒咬住無處安放的髮簪,半俯下身。
薄念慈的尾指如願以償勾住少女的髮絲,繞在指根纏了幾圈。
咬著髮簪無法說話的令梨瞥了薄念慈一眼,態度明顯:我真的要開始了,你再提什麼要求我都當王八唸經不聽不聽。
為了避免隨口接話上了薄念慈的套,令梨決定手術後再鬆開牙齒咬住的髮簪。
“今天應該是他人生有史以來第一次做手術,緊張很正常。”令梨寬容地想。
她小時候緊張也喜歡揪東西,不是把兄長大人的衣角扯得皺巴巴,就是險些摳掉兄長大人手心一塊肉。
薄念慈只是想揪一揪她的頭髮罷了,拿去,不用客氣,令梨很大方的。
半俯身的姿勢縮短了令梨和薄念慈之間的距離,她的長髮纏到了他尾指上,更不能仰頭後退。
中間留下的空隙勉強夠令梨持劍,但凡劍術差一點點,這手術今天別想做。
黝黑的劍鋒懸停在少年勁瘦的小腹上,離割到面板僅有一根頭髮絲的距離。
森冷的劍氣激起了身體自我保護的意識,蜂擁的靈氣瞬間凝聚屏障,又在主人刻意的控制下緩緩消散。
令梨斂目,眼中落入一串細細的血珠。
紫煙的效果想來是極好的,劍下的軀體細微顫抖著,凝出晶瑩的汗珠,卻遠不到因疼痛而抽搐的程度。
身不由己出生在薄家,被連累著受這樣的苦,令梨輕輕嘆息。
血色漫開,切口細如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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