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脈有什麼好同情的,它和城主純粹是黑吃黑的關係。令梨從不插手惡人相爭,她只會抱劍蹲在旁邊一邊鼓掌叫好一邊等著接受遺產。
惡人相爭,正義奪利,前輩誠不欺我。
“好,記得你說的話。”令梨頷首,偏過頭看向饒有興致聽她和地脈你來我往打機鋒的薄念慈。
“想讓我幫你捉人?”他一語道破,“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
年輕城主修為元嬰以上大乘以下,令梨是絕對解決不了的。
“還是說,我給你的優待造成了某種錯覺,某種我很好說話的錯覺?”
薄念慈微笑著,指甲若有似無劃過令梨的頸動脈。
蜻蜓點水的觸感,卻讓人仿若看見眼前飛濺的血花。
優待?他認真的?令梨的臉上有一瞬間的空白。
37度的體溫怎麼說得出如此令人不寒而慄的話?
綁匪對人質說‘我已經對你很優待了’,人質問:‘那你為什麼不放了我呢?’
“如果他對我的種種折騰都算‘優待’,他平時到底是個多麼混賬的惡棍啊?”令梨重重嘆息。
她臉上質疑的情緒太顯眼,薄念慈見狀,緩緩眯眼。
“瞧你的樣子,是覺著我對你不好?”
“怎麼會?”令梨故作驚訝,連忙搖頭,“除了幾乎掐斷我的脖子、硬逼我吃下劇毒花草、住不了單人單間、騙我雙目失明是個瞎子之外,尊者很是體貼,我十分感激。”
“一樣兩樣記得挺清楚。”薄念慈笑意愈深,“準備什麼時候報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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