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池被趕去了莊子?”聽到暗衛的報告,聞千曲頓住了批奏摺的筆,一滴飽滿的紅墨落到了奏摺上,弄汙了才寫好的批註。
“是,侯府嫌棄他久病不愈,怕過了病氣給世女,便將他趕去了城外的莊子上住。”
“才不過十幾日,也叫久病不愈?誰人染了風寒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大好?”
“這是侯夫郎的原話,不是臣說的。”暗衛往陰影裡站了站,以免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過段時日朕要去行宮圍獵,無暇去城外。你們務必治好魏硯池,他少一根頭髮,朕拿你是問。”
“是,皇上。臣這就帶太醫去給他瞧病。”
*
魏硯池在窗邊抄寫著男德。當他抄到出嫁從婦時,控制不住地心慌手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該肖想的女子以及她對自己做的荒唐事,最後一橫頓時彎成了波浪。
他擱下筆,望向窗外的茫茫田野。莊子上的生活雖然清苦,但比起在侯府的日子卻舒心了許多。無人找他麻煩,也沒有規矩束縛。一來二去,在侯府遲遲不好的身子,來了這不過幾日就大好了。
只是風寒雖然好了,身子卻變得愈發奇怪,總是肖想一些本應跟妻主才能做的事情。他害怕自己品德有虧,日日抄寫男德,期盼內心能夠早點平靜下來。
那人在深宮之中群芳環繞,應該已經忘了他了吧?他深吸一口氣,揮去心口淡淡的酸澀。
傍晚,魏硯池躺在床上,身上的棉被漸漸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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