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蘭,他沒有多少深刻的情意,她將他當做弟弟,從頭到尾都是她的一廂情願,這些年過去,他只記得個她是個好心又天真的姑娘,給他一口飯吃,為他裁過一件衣裳。
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在洪荒的歲月裡,被日復一日的時光輪迴,磨得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她並不重要,就如同白漪漪的存在,只是他生命裡可有可無的點綴。
她們主動愛他,他不拒絕,是因為他需要她們。他需要如蘭的衣食供養,亦需要白漪漪來傾聽他的野心。
他太急於證明自己是個正常人,正常的男人,身邊往往都會有一個女人,白漪漪就是那個女人。他要讓羽徽若看到,他不是她說的那般,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他有血有肉,跟旁人無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白漪漪從未生過一絲男人應有的慾念,他真的如她所說,是個怪物。
而此刻,他對羽徽若生出了欲。
這種欲,就是世俗意義上的那種來勢洶洶、無可阻擋的,男人對女人本能的渴求。
鹿鳴珂撐在床側的手掌握成拳頭,掌心裡滲出薄薄的汗液。某處像是要爆炸了的疼,無法控制的欲,匯聚成洶湧的洪流,亟待一個宣洩口。
他的目光停在羽徽若玲瓏的腰線上,眼神不知不覺變得兇狠起來。
羽徽若脫了鹿鳴珂左腳的靴子,隨手扔到身後,等了半天,他遲遲沒有抬起右腿,沒好氣地提醒一句:“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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