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樓五樓，陳叔家正上方，紀開文在一手輕拍著沉瑞琦的背，一手寫下腦袋裡可行的的點子，讓白影回到平常生活裡。

「壞嗎？」沉瑞琦輕聲說道。

紀開文彎身在他耳邊說「魔王的壞沒有傷害人，你想要多壞呢？」

沉瑞琦陷入困境裡，手摸著紀開文隔著牛仔褲的腿。「壞?」

「你的黑本質被外在規範給管理，我和你相反規範限制我的能力，我只能用壞去打破反覆學習。」紀開文捂著沉瑞琦的眼說「你天賦異稟不單是肉體。」

「裝乖?」沉瑞琦想著白影說的話，這一拳打得他滿地找牙。

「想被人讚美就會發生的行為。」紀開文雙手按摩沉瑞琦的臉部穴道「白影，小惡魔，姐姐們都有裝乖，普羅大眾說一份正常的工作，頭銜，顏靜水是標準範例。」

「你沒有。」沉瑞琦大手握著紀開文的手發冷身體狀態不是很好，一直在躲人群，隱藏起來。眼神看著她。

「我的基本行為似乎落在乖的範圍，聽膩好的詞，壞啊，小騙子，小懶豬，小壞蛋，壞到沒人相信，這些我反而認為是讚美。」紀開文挑逗若有似無著摸著沉瑞琦的耳垂。

沉瑞琦伸手探找紀開文的臉，摸著臉頰上的酒窩，她是真得開心。「讓我想想。」

「我去工作室睡，要趕工才行。」紀開文撥亂沉瑞琦的發，不催促他離開，慢慢等待。

沉瑞琦看著紀開文沒時間觀念生活，他會上班上得提心弔膽，被時間限制讓人不開心。「我先去處理公事，你忙吧。」沉瑞琦起身摸著紀開文的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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