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毅想想讓辜成禹邀請那個人到公寓大樓，凶宅他應該喜歡租給他也行，放著空屋管理很麻煩。

「我現在的房租價格，將這裡出租給我？」那個人看著房間隔局及坪數「等醫生收入真得不一樣。」語氣裡的諷刺。

「凶宅，命案現場加上利益糾紛請不請得走，命硬不硬，這家是我爸媽留給我，沒有貸款自用住宅，要人氣走走，隔壁的屋主車禍死亡法拍，這裡對我來說太大間。」杜道毅開啟讓他看看格局及傢俱維持。

那個人手敲著牆壁聽著隔音效果「真得命要夠厚，裡面什麼人都有。」看著廚房的流理臺「自己處理的？」還殘留一些能量。

「不是。」杜道毅沉思後回答「我父母過世多年，剩下都是我的東西搬到別得地方去放，一直忙於工作會請清潔公司定期打掃，後期一直在住院，接下來也在醫院工作，比較像是旅館性質。」

「清潔公司！」語氣的諷刺更加明顯「一個人掃不完。」

「附雙車位。」杜道毅轉開話題「要入戶籍也行??我們有請會計師報稅，診所開業逃不了稅。」

「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就是有，成禹的體質你看了就是這樣，一直追問為什麼也無法有系統說出來，你是後天學習者，我是基因突變，我看了你的影片，不介意房子當作你的工作室。」杜道毅這點鬆口說道。

「你養不少，一個厲鬼，一個惡魔，怎麼讓他們聽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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