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床邊的老人一直揉著杜道毅的魂。

夢裡，老人和他的魄躺下來無言的對談。

「這裡是哪裡？」杜道毅察覺身體越來越放鬆。

「你是個人，用你知道的解釋這裡是哪裡？」

「我的腦袋意志裡，你是我幻想出來的對話者，沒有神力的無能者一點忙都幫不上。」

「你有向神祈求神蹟，一個腦袋硬得跟豆腐的科學腦。」老人用他的智慧迴應「我是你腦中幻想人物，這些話你想問得出什麼？」

杜道毅聽得懂滿滿的諷刺，嘴角黏密。

陳子烈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坐在林宗翰的車上「要去哪裡？」

「家庭聚會，我說會帶朋友回家，母親準備了食物等著我回家。」宗翰說的相當自然。

「我和女友約好要約會。」

「我先約忘了嗎？」宗翰按下地下室停車場鑰匙鎖，熟練的將車往下停好。「往這裡走。」

陳子烈和他的父親林韋良都是約在外面「你有跟家人說是我嗎？」

「我都說朋友了。」宗翰按著樓層將他拉進來。

「不要吵架，讓你母親擔心。」陳子烈看著上升的樓層聲呼吸，沒有豪華的走道就是公寓低公設，一層三戶打通「只有兩戶？」

「我爺爺奶奶住在對面。」林宗翰開啟門看著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在客廳等他「我的朋友也是同學，陳子烈有女友不要幫他介紹，不要催婚他爸媽比他還急。」

陳子烈看著鞠躬的喊人，他沒有錯過老師看到他的表情很微妙，宗翰對他的事相當瞭解又不知道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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