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怎麼這麼痛，杜道毅痛得醒來，睜開眼。

一個老人用手捏著他的半身，想要叫叫不來，好痛，快放手。

「你答應我的事，沒有做到。」老人對著杜道毅的半身捏揉著。

我........好痛一次又一次，痛得身體冷汗直流。

杜道毅悠遊醒來看著麻醉科的醫生和辜成禹在確認他的回復狀態「你？」他一說話，全身刺痛得可怕。

「降低你的麻藥。」辜成禹看著痛得一直冒汗的阿毅「手術成功，接下來還有復健要做。」

「那個小女孩在幫你，你也不是無心之人。」

杜道毅看著他床邊老人用手揉著他的身體，成禹幫他用溫毛巾擦拭身體，尿袋是麻醉科的人換掉。

「很痛，麻藥在減輕。」辜成禹用手輕拍杜道毅的肩口「放鬆，放鬆，很痛肌肉繃著恢復慢。」

杜道毅很難放鬆完全不受控制。

「不能，現在就是後遺症。」老人壓著杜道毅的眉間，手維持按摩的力道「將靈和體揉合。」

「麻。」杜道毅開口要求麻藥，說完更痛的喘氣呼吸試著暗示辜成禹開啟黑管的盒子。

麻醉師看得上前開啟，拿出黑管放在他床頭邊，杜道毅放鬆一些。

「阿毅。」辜成禹看著杜道毅，他被隱瞞過少事，保護真得是保護還是傷害，他和阿祥決定跟他說發生的事「你一定要好起來，一起回家，回到努力買的房子。」

「試。」杜道毅對這老人說。

老人看著盒內的鳳凰羽毛「試了你就知道，老人的話要聽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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