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有的時候兩條腿叉的像是四點四十五的分針時針,必然有一條腿壓在他肚子上;有的時候會把平樹的軟毯也搶過來抱在懷裡,平樹則抱著肩膀縮在佔地不足五分之一的床腳;有的時候她還腦袋枕在平樹胸膛上,另一隻手扒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圈著他的腰——
平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壓的喘不上氣來,臉憋得紅成一片,呼吸都不敢太大起伏,也沒叫醒她。
宮理其實心裡隱隱希望平樹能恢復記憶,她也注意到他每天都有默默在吃藥,藥盒有時候就放在桌子上,能看到裡面的藥片明顯減少了。
但平樹並沒有顯露太多變化,或者說他本來就早熟……?
直到某一次長休,宮理預計到原爆點核心的位置,可能也就再有三五天以內的路程了,也就找到了一處早在原爆點誕生時就廢棄的舊車站,做最後的修整。
舊車站本來如魔毯般的屋頂早就塌陷傾斜著,只留下一處避風的夾角。
宮理第一次是在鬧鐘沒有響之前就醒了過來,她耳邊有些聲響,本來以為是風在撞擊車廂,後來卻發現是低微的喘|息,在撞擊她的耳膜——
她感覺到平樹一隻手按在她吊帶露出的後背上,手指緊緊扣著她的肩胛處的面板,而他自己像是在輕輕動著,頭仰在枕頭上。
宮理猛地驚醒了,她看向床頭的光腦,她的鬧鐘還沒響,現在正是她平時醒來之前的那段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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