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燈撐著柺杖,緩緩坐在了她對面的椅子上。宮理看他端著酒杯:“說起來,我沒有一口酒喝嗎?”
她在椅子上又動不了,想讓甘燈幫她倒一杯,哪怕不是真的她也饞啊。
但甘燈垂眼,將手中搖晃著酒的水晶杯放在她面前,只是杯子轉了轉,把他抿過的杯沿稍微轉過去一點。
宮理:“……”
甘燈垂眼看她:“我喝不完了。”
宮理看了他一眼,忽然眯眼笑起來,拿起酒杯,把剩的一些威士忌仰頭喝了。
甘燈將柺杖放在桌邊,他襯衫袖子挽起,伸手去排布棋子。甘燈捏起一個騎士正放回原位,就聽到宮理放下酒杯道:“我深刻懷疑你其實挺騷的。”
甘燈手一滑,棋子倒了一片。
他抬起臉來,有點惱火懊悔又有點……坦然的看了宮理一眼。
宮理只是笑。
笑容裡偽裝出幾分撩人,更多的是敵意。
她不信甘燈對她有什麼不含雜質的好感。
甘燈本來想說句什麼,但最後還是話一轉,改說了正事:“你對絳響了解嗎?”
宮理搖頭:“就知道你說的那些。我對門派這邊的事情不熟。”
甘燈:“絳響的父親是一位邪修。聽說專殺修真者,只要一滴血進入對方體內,就能輕易毀爛他人的識海靈脈。他父親做了多年的獵人。就是受某些委託專殺修真者的人,他幾乎不用什麼劍法心法,就用這種陰狠的手段刺殺修真者。”
宮理驚訝:“那他怎麼會在定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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