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兩人最終還是沒有做成。希讓慈無論如何不肯答應,然而他既捨不得看她煎熬難受,自己也著實很想要她。於是,最後他是嘴和手同時上陣,又給了她兩次。
戚林漪終於盡興,窩在他懷裡睡得鼻息咻咻的,像只趴在母獸柔軟肚皮上小憩的貓科幼崽。
結束的時候,希讓慈手上、面上沾染了許許多多她腥甜豐沛的愛液,作為一株因戚林漪而茁壯的植物,被澆灌自然也充滿幸福感,即便他的堅硬始終沒有得到充分的慰藉——他連自我撫慰都顧不上,一邊手口並用竭盡全力讓她舒服,一面還要分心護著她傷腿。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感到無盡的滿足。
一週過去了,他仍然時不時覺得一切美好如幻夢。
戚林漪沒有明確說他們的關係,他也沒有問。他們目前不太像傳統的小情侶,但也不是典型的炮友,應該處在一個交界處,也許是觀察期或是試用期。總之無所謂,只要能在他身邊,哪怕他真的就是做一個保姆或者是司機呢?
希讓慈覺得自己同她越是接近,心裡執念越是深重。
植物大抵就是這樣——不只面上你能看到它的枝繁葉茂,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根系的延伸更是出人意料的廣闊和深遠。
戚林漪中間接過一次徐清雅從國外急吼吼打來的微信影片——在她剛發完訊息說自己和希讓慈最近進入到另一重關係的時候。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發生了什麼啊啊啊啊戚林漪你快原原本本和我交代!”徐清雅在電話那頭宛如一個女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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