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可討厭了。”

衛寒還沒說話，她又問：“以前?是?不是?很多女生喜歡你？”

“不知道。”

他沒關注過這?些?，抽屜裡?放著的情書他也?從來沒開啟看過。

“那你高中有沒有暗戀過別人？”

衛寒搖頭：“沒有。”

“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

簡宜把牆上的燈開啟，仔細看衛寒臉上的表情，確實不像是?在撒謊。

她伸出手問他拿手機：“有照片嗎？我想看。”

衛寒仍是?搖頭，他沒有儲存舊照的習慣，但還是?把手機放到她掌心。

“不信，我要自己?找。”

她想再怎麼樣，高中的畢業照總該有儲存吧。

衛寒手機的解鎖密碼是?她的生日，她熟練地點開了手機相簿，但下一秒她往上劃的手指停了下來。

她發?現他手機相簿裡?竟然儲存著他們前?幾天影片通話的截圖，照片裡?她穿著居家服戴著個黑框眼鏡靠在沙發?上和?他打影片。

簡宜不解：“你截圖做什麼？”

“因為很可愛，”衛寒說話聲?音變得溫柔，“你當時笑得很開心。”

簡宜這?才發?現每一張圖片裡?的她都是?笑著的，她都記不起當時衛寒說了什麼，她竟然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亮。

她心裡?暖烘烘的，相簿往上翻，竟然還是?她的照片。

她低頭吃飯、她走路的背影、她假裝生氣、她在籃球場觀眾席坐著等他、她戴著遊樂園的發?箍，有一些?她都不知道衛寒是?在什麼時候拍的，這?麼多照片裡?，沒有一張是?和?他自己?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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