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是R18/血腥暴力/踩穴
24
天快要亮了。
房門外遍地血泊。三具身體血肉模糊。兩個跪在巷口,另外一個倒在她腳下。
染成金髮、化上淡妝,仍然能夠一眼辨認的少女跌坐在地,雙手前撐,呆呆地轉頭望他。一如既往的遲鈍神態。
她滿身是血。
初見的瞳孔緊縮只持續了短短几秒。反應過來的剎那,吉岡隼立即關上身後木門,幾步走到案發現場,低聲問:
“怎麼回事?”
陽葵的視線跟著他移動,直到他走到身旁蹲下,才慢半拍地叫了一聲:
“…隼。”
走近了他才發現女孩臉上有淚痕,睫毛濡溼。
“我問怎麼回事。”
陽葵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分明還沒想好,看見線條銳利、膚色如漆的人影,謊言卻擅自從口中傾吐。
“不、嗚…!對…不起!陽葵、也不知道…對不起…”
眼淚順暢滑落,斷線劃過下頜,滴落血泊。女孩哽咽起來,纖弱手指滑落鮮血,不住搖頭擦淚。可她的手剛從血泊抬起,自然只能越擦越髒,白皙通透的臉頰沾滿猩紅,連同金髮一起弄髒了。
“怎、麼辦?好像、死掉了…一醒過來就、變成這樣…滿地都是血,怎、怎麼辦?萬一、這樣走出去,會不會坐牢?”
吉岡隼:“……”
紅髮金瞳的少年單膝著地,缺乏表情地看著她。直到陽葵停止抽泣,怯怯地咬唇抬眸,顫抖睫毛與他對視,才又重複了一遍。
“怎麼回事。”
須藤陽葵:“……”
女孩又一次咬住了嘴唇。吉岡隼一直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她擋不住壓力,終於抽泣著說:
“衣服,弄髒了。”
空氣中瀰漫濃郁的血液腥氣。
鮮血猩紅黏稠,順著纖長濃密的睫毛滴落,倏忽掉在唇畔,染上妖豔的赤紅。
“好。”
吉岡隼簡短地回答,起身走進方才的建築,片刻,拿著一整套工具箱走出房門,遞給陽葵一對純黑色的橡膠手套。
陽葵不知所措地看過去。
同齡的紅髮少年仍然沒什麼表情。
“戴上。”
“隼、不戴嗎?”
他一言不發,低頭繼續翻工具箱,先後拿出三把匕首,兩把菜刀,一把軍刺,甚至還有一個電鋸。示意陽葵挑一個拿走。
“不用兇器,比較安全吧?”
陽葵弱氣地說。
“不然骨頭要怎麼鋸開?”
“可以掰斷…?把肌肉組織剝掉就…”
“…不是兇器。”
話語間,吉岡隼拿起唯一一把軍刺,膝蓋壓住陽葵面前最近的男性身體,手掌穩穩握住刀柄,毫不猶豫深深刺入壯漢背肌雄厚的後心。昏迷中的男性被劇痛喚醒,身體劇烈震顫,即將發出慘叫的前夕,陽葵迅速按住他的脖頸,一手按住頭骨,一手扶住下頜,飛快掰過咔嚓響聲,直接把對方掰到了休克!一系列動作並沒有影響少年的發揮。很快,原本便微弱的痛苦呼吸也消失了。
軍刺血槽積滿,刃部鮮血淋漓。銀白刀身猩紅流溢。他抽出軍刺,再度以身體重量壓住昏迷男性,如法炮製,連續結果掉三條性命,終於結束了有關兇器的話題。
“——這把才是。”
“可是、被發現的話,隼就…”
“不會被發現,這是黑道糾紛。最近有殺手盯上我們,死了一大批欠債人和打手。”
吉岡隼動作利落地掰斷屍體的手臂,試圖用刀具分開關節筋絡。他應該不太擅長分屍,割的角度有問題。陽葵拿起一把最小巧的匕首,湊過去幫他,刀尖靈巧上挑,輕盈下滑,一瞬便刮破肌肉紋理,切豆腐般割開組織,挑出了一根完美的光滑長骨。
“他們是黑道成員嗎?可是沒有紋身呀。”
“死的人太多了,最近在招閒散人員。”
“沒來得及紋…?”
“也沒必要。”
“…隼、變熟練了呢。”
陽葵半跪在屍體邊,手上還握著匕首,掌控延伸肢體般輕鬆切割關節,眼睛卻看向他,唇角揚起小小的弱氣笑容。掛著淚珠的腮邊、浮現半個淺淺的梨渦。
“殺過人了嗎?”
紅髮少年無動於衷,嘴唇弧度平平的,握緊掌心軍刺,重重刺入屍體腹腔。鮮血噗嗤飛濺,流出大片微妙的組織物。
“箱子裡有塑膠袋和野餐布。”
陽葵乖乖跑去拿。
三個人的屍體,裝了足足十幾個黑色的大塑膠袋。陽葵分門別類,把剝出的完整骨頭擺在地上血泊,玩拼圖遊戲似的組成人體骨架形狀。三人身形相似,骨架也大致相似,哪怕錯開放置也看不出來。不過DNA肯定差很多。總之,陽葵把他們的骨頭打亂、裝了好幾個塑膠袋。
天色逐漸亮起。前半夜雨水溼氣殘留,陰雲散去,日頭高升。夏日熾烈的陽光滑過建築,落下大片燦爛陰影。
地上已經處理乾淨,少年用地推簡單擦過血跡,現場只剩下拖不乾淨的猩紅地面、巨大的工具箱與數十個打結的漆黑塑膠袋。
隼去打冷水了,接下來只需要用大量冷水把地面澆透,再用鹽水、肥皂液和醋處理地縫殘留。雖然用特殊手段還是能檢測出來,但至少看起來不會有任何問題。
一起的效率果然比自己快多了。
冷水嘩啦潑上地面。透明水液飛濺液滴,折射日光堪稱粲然,分外明亮耀眼。
陽葵動作輕快,脫下鮮血浸透的衣服,束起溼漉猩紅的金髮,赤身裸體跪在地面中央,趴下上身,認認真真處理地面縫隙頑固的血漬。
自上而下的角度,陽光照耀的胴體一覽無餘。
握住水桶的掌心突兀攥緊。下一刻,冰冷水液盡數潑在纖細小腿,激起一片細密戰慄。
“好涼…!”
陽葵瑟縮躲開,咬住的唇角卻不由自主揚起了笑,淋水肌膚晶瑩剔透,跪在地面側頭看他。
她的眼睛又亮又溼。
“是故意的嗎?”
耳朵精靈一樣尖。
發頂束著高高的丸子頭,臉側劉海兒還殘留血色,猩紅熱豔晃在唇角。
潔白尖銳的虎牙像吸血鬼。
身後的紅髮少年仍然缺乏表情,彷彿穿戴厚重冷沉的盔甲,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金瞳毫無波動。
陽葵側著頭和他對視。
髮尾血珠流淌滴落。
掌心撐地。
臀尖翹著,雙腿分開。
須臾,刀槍不入的假面寸寸破碎——深膚金瞳的熟悉少年眸中溢位可怖的驚人恨意,冷厲俊氣的容顏蜿蜒大片蛛網般猙獰裂痕,彷彿一瞬間從不會動的盔甲雕像化為惡鬼——
下一秒,腿心驀地一痛!
“咕…唔!!”
陽葵嗚咽一聲,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動作踹倒在地。臉頰貼在地面,髮絲一瞬凌亂,呼吸卻陡然急促,亢奮地咬住了嘴唇。身後異性金瞳閃出可怖的猩紅,足尖狠戾踏下,粗糙鞋底擠壓柔軟肉瓣,將紅腫花蒂碾至最平猶不足夠,硬生生扯著陽葵的手臂拽起來,逼迫少女保持雙膝著地的跪姿直起腰,衝著一對兒嬌小的隆起,抬掌重重抽了一記清脆奶光!
“哪?”
少年呼吸錯亂,聲氣低沉,嗓音啞得驚人,彷彿應激狀態的大型獵犬,喉嚨深處發出可怖的壓抑氣聲。他仍然狠狠踩著陽葵可憐的小穴,鞋底摩擦膨脹肉芽,快感連線刺痛。說著話,手掌接連揮下,啪啪幾聲連響,嬌小奶團染上大片殘酷赤豔。
“——誰?什麼時候?你、給多少人——”
陽葵呻吟破碎,淚珠連掉,腰窩彎折脆弱弧度,全身上下重力吊在被他拉扯的細弱左臂,跪立膝蓋微微抬起,露出大片擦傷痕跡。分明一副再可憐不過的受害者模樣,被牢牢踩住的蚌肉卻輕微翕動,溢位大量晶瑩汁液,極為不堪地擠出骯髒鞋底,染溼了大腿根部。
好痛。
但痛苦連線著快感。
秘處軟爛糜紅,從蚌肉到花芽,無一不透露出過度使用、淫穢糜爛的縱慾痕跡。
實在是用太多次了。
悠哥哥、遙、Leo,一天兩夜沒有歇息,加上鞋尖的狠狠踐踏,稚嫩光滑的小穴不堪重負,終於染上與纖瘦骨架不符,不倫不類的妖豔色彩。
短時間內催熟般的紅豔。反常的飽滿觸感。壞掉般大量流淌的愛液。
“…被多少人輪姦過?”
陡然放輕的低啞耳語。
被陽葵當做養不熟的野生犬單方面放生的少年不清楚也不可能清楚,這口嫩穴並非每天都是如此狀態,陽葵還是第一次被用到這種地步。對於他而言,事實是顯而易見的。
那就是,陽葵正在賣淫。
長期、多人、能夠將她的身體玩弄到如此不堪,方式極度過激的賣淫。
這個認知不能說錯誤。不過,和真正的事實確實有一定的差異。正因如此,才更加難以澄清。她確實在賣身、確實短時間和多個異性發生了關係。如果非要界定,似乎說成輪姦也沒有問題。自然,真實情況與少年想象中全然不同,可女孩實在不清楚該怎麼解釋,只好放棄了。
隼是麻煩的型別。叫得很吵,還會咬人。而且,咬得超痛。
陽葵從來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狗狗。
她對待他的態度,就像面對野外兇狠但皮毛光滑的流浪犬。會摸摸他的腦袋,感嘆他的美麗,對他露出笑容,卻永遠不會收養他。
幫陽葵處理麻煩的屍體,也是因為隼自己殺了人呀。陽葵沒有打算殺他們的。
反正、今天必須要請假。
沒有他的話,陽葵只能自己處理這些人,本來就要請假的。
“十萬一晚,可以過夜。”
陽葵怯怯地說,抬起腰臀、主動將可憐兮兮的泥濘花穴貼在少年粗糙的足底,柔媚地輕輕晃起腰身,“做什麼都可以,隼要買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