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證明自己魔王的身份，但他明顯地感覺到好像現在的人好像流行這種。

他一路走過來，聽到不少什麼“人臉驗證”“身份證”之類相關的詞語。

天師們：……

天師們沉默了一下。

甚至連受到過專業訓練的小張警官和京城來的警官的表情上都出現了一瞬間的驚訝。

在這些震撼的人人鬼鬼們中，最先淡定地反應過來的，是林天零和楚非翊。

雖然對方就是魔王聽起來離譜，但也不是不可能。

林天零能感受到對方的陰氣已經變得特別濃郁，還帶著絲絲的寒氣。

——魔王身上的陰氣，確實跟其他鬼和魔身上的陰氣不太一樣。

林天零打量著魔王，垂了垂眼，心中若有所思。

他甚至一邊看著魔王，一邊找著自己收集的那些陰氣，像是準備著什麼。

而一邊的楚非翊也露出了跟林天零同款的表情。

他垂著眼，也在想著什麼。

他能感受到，有對面……確實是魔王。

但不知道這一世哪裡出了問題，林天零居然不是魔王。

他看著對面把那剛剛銷魂工作室的人人鬼鬼們夾的雞公煲吃的乾乾淨淨的魔王，腦海中難得有些亂。

魔王還在。

那這一世有……還會毀滅嗎？

********

“魔王，”楚非翊正思考的入神的時候，對面陰森聲音的魔神終於反應了過來，看著那已經跟銷魂工作室莫名混在一起了的魔王，大驚失色，一把直接把魔王拽了回來，“別跟他們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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