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天零這麼一問，心中就再一次清楚了。

一個是那個像是超市一樣什麼鬼都有的組織派來的。

還有一個……

林天零不動聲色地向綜合調料味的鬼那邊看了過去。

另外一個應該是派綜合調料味的鬼的那一方派過來了。

林天零的神色若有所思，認真地思考著——

銷魂工作室是有什麼特別之處麼？

為什麼……這些人要一直派鬼過來？

楚非翊看著林天零糾結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還是問了出聲——

“你……在想什麼？”

“在想銷魂工作室為什麼這麼吸引鬼，”林天零沒隱瞞，對著楚非翊說出了自己疑惑的問題，“我在想……他們看中了銷魂工作室哪一點？”

楚非翊聽到林天零的問題後，也皺了皺眉。

這個問題……他也思考過。

這一世，跟之前太不一樣了。

他記得，曾經的林天零一直是默默發展，根本不被人注意，是一直到最後，林天零要滅世時，各路人馬才注意到對方。

而這一世……

想到源源不斷來找林天零麻煩的惡鬼們，楚非翊皺了皺眉。

楚非翊也沒想通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楚非翊有時候甚至在想——

究竟是這一世的走向完全不一樣了，還是……其實上一世原本也是這樣，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

楚非翊抿了抿唇，看著林天零，沉默了一下，搖搖頭，難得說了一句“不知道”。

楚非翊說完以後，看著林天零，眼神中帶著認真，甚至莫名有種要揭開上一世和這一世不一樣謎團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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