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不喜歡和異性有太緊密的關係。在他記憶中,阮知涵是唯一一個跟他有過親密肢體碰觸的女性。從孩童時期開始,他就對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小妹妹格外關注,任她調皮地壓在他背上睡覺,還時常充當她攀爬時的墊腳椅。
按理來說,他應該已經對她脫敏。但事與願違,隨著年齡增長,他對她氣味和碰觸的敏感程度直線上升。
他很希望阮知涵能意識到兩人之間需要建立起邊界,再一想,她的心眼粗得能穿過一團毛線,只好不動聲色地伸手去夠水杯,以掙脫她手心的溫熱。
她毫不在意晏澄的動作,鬆開的手無處安放,去捏桌布邊角的流蘇。
阮知涵無法在人群裡保持長時間的沉默,不容晏澄和阮知洲多聊兩句,她繼續開闢新話題。她喜歡旅遊,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問:“晏澄哥哥,倫敦的天氣是不是不太好?”
她幼時去過狹義上的西歐四國,至於英國,還是她未涉足的區域。
晏澄喝下半杯水,水沿著喉嚨往下流,澆滅了躁動。他平復心情,陪她聊天,“是不太好,倫敦最近經常有大霧,室外能見度比較低,雨也下得很頻繁。”
“一定很潮溼,容易得風溼,”她暢想著,感嘆道,“南城就不太一樣,每天都是大晴天,快把我曬化了。”
她說完,伸出胳膊。她的面板薄,即使曬出了層淡淡的麥色,仍然能透出靜脈血管的顏色。他意識到她想給自己看,就觀察起來,在靠近肘關節內側的地方,發現一小塊脫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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