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蘇娉婷在他的這種力道之下都難穩身形,只能靠他來維持住接近站立的姿勢,任由他一步一步地將其捲入慾望的深淵。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娉婷的破碎的呻吟聲中已經摻雜了嘶啞,在換了不同的姿勢,一輪又一輪的射精之後,她只能麻木地感受到李長晝的性器又在自己的身體內重新恢復了活力,躍躍欲試。
蘇娉婷跪趴在湖泊邊,即便身下是青草和落葉,也沒有辦法減少與土地摩擦接觸帶來的疼痛。
她也有點拿不準是什麼時候男人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岸邊擺成了現在的這個姿勢。
在兩人性器緊密相連的地方溼滑一片,白色的濁液像是濃稠的牛奶一般從縫隙處流下,一部分落在了兩人的大腿根處,一部分落到了地上。
操了,這個男人是多久沒有開過葷了,怎麼像是個泰迪一樣。
蘇娉婷覺得這個人把好脾氣的她都逼到暗罵髒話的地步,著實是有些太過分了。
無奈她只能再次求饒。
“嗯...長晝...不要...嗯...我受不住了...嗯...饒過我吧...”
李長晝心底深處捨不得停下。
可以說自從開始成為電影院裡的演員,他的精神就一直處在一個高壓狀態,之後也沒再有什麼世俗的慾望。
即便是現在身處恐怖片中,他也已經很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放鬆下來了。
不過他已經無視過蘇橙的訴求很多次了,本可以繼續無視下去,因為他的第二幕劇情也已經完結。
可隨著天邊的太陽逐漸西斜,微風漸涼,他還是在眼下的這一次射精之後抽身而出,細碎地舔吻著女人面頰的薄汗。
女人的眼神迷離,像是一條擱淺了的游魚重歸淡水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還有不少津液順著她的唇角流出。
李長晝伸出舌頭將那些津液舔去,吞嚥入腹。
即便他的性器已經從女人那溼淋淋的小逼中抽出,長時間的性事也使它難以完全閉合,只能張著一張圓圓的‘流延’的小嘴。
李長晝痴迷地盯著看了一會兒,便帶她到湖中洗淨,穿好了衣服。
蘇娉婷渾身沒勁兒,懶得動彈,也就任由李長晝在那裡擺弄她的身體,一邊思維發散。
在第一幕的時候,她已經大致推斷出了在劇本範圍內可以進行的操作。
剛剛又透過第二幕在劇本範圍內及劇本範圍外的試探,她可以在此之上做出更詳細的補充。
第一,在劇本範圍內,她無法隨意新增或者縮減臺詞,無論這臺詞是否符合所扮演的人物角色。
一旦違反,最低的懲罰尺度恐怕就是先從演繹值降低開始了。
第二,在劇本範圍內,在不違揹人物角色的舉動的大框架下,只要做出的行為不違背當下人物該有的表現,那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間存在。
沒準,在與搭檔或者組隊演員配合默契的情況下,可以透過控制身體來進行某些細微動作傳遞資訊。
第三,在劇本範圍外,在不違揹人物角色的言談舉止下,演員可以自由發揮,或進行探索。
……
小劇場:
蘇娉婷:人家無限流不是一般先把規矩都給擺明嗎?你這真費腦子。
桃李:啊?這不擺明了嗎?
蘇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