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氣蒸鬱,遍地如焚,只餘行道樹下的一點陰影。
傻站在餐廳門口,蔣思涵忽然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想到躺在包包深處的信封,思緒又亂了些許,加之燥熱的天氣,煩悶全寫在臉上。
約莫兩週前,她就和莊鬱凡約好了今晚去聽演奏會,下午先出門晃晃。雖然莊鬱凡對古典音樂沒什麼研究,卻當作給好友餞行一口答應下來,爽快程度讓總是沒心沒肺的她也不禁覺得感動。
呵。
現在想想還真是諷刺,估計莊鬱凡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嘆了口氣,從包裡摸出手機搜尋通訊錄,找到一串號碼抱著試試的心態撥出。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呂彥儒打電話,但她此刻的心跳聲特別大,彷彿有個人在左胸口擊鼓,握著話筒的手滲出薄汗,是天氣給熱的,也是緊張造成的。
耳畔的一聲聲長音,像是一場儀式的開幕樂,每一秒都有它獨特的意義,響得人心慌意亂,卻又殷殷期盼。
沒多久,聽筒那端換成了機械式女音,她切斷通話又試了一次。
兩次、三次……直到第五次,她沒等到相同的女音傳來便掛了電話,改用資訊問他今晚是否有空。
按下發送,她掐滅螢幕,把手機塞進了包裡。
空間像是在浮動,不太真切,連帶著她的心也不安份,找不著落點安放。
第一次遇到他沒接電話的狀況。
理智上知道他有自己的圈子,有自己的事要操心,情感上卻被鋪天蓋地的不安與煩躁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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