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珠圓玉潤。

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敲在她心頭。

對方一直這麼問，自己沒睡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但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伸手去抓住對方的手。

十指緊扣……

“蘇凝！”阿丹驚喜的喊了一句，有些不敢相信。

天！這算是說服了嗎？

她又喊了幾聲，蘇凝就是不說話。以至於阿丹這心裡也拿不準，這是不生氣了嗎？

其實蘇凝也不算生氣，頂多算是鬧彆扭。

感受著對方乖巧的窩在自己的懷裡，阿丹這感覺這心裡暖烘烘的，什麼都滿足了。

低頭親了親，忍不住親下去一點。從額頭吻到臉頰，再到嘴角。然後不敢輕舉妄動了，就怕蘇凝不高興。

“你什麼時候回去？”

在阿丹以為她睡了的時候，蘇凝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凝凝，希望我什麼時候回去？”她嘗試去學習之前的語氣，這樣蘇凝沒有那種陌生感。

蘇凝黑暗之中看不到她的面容，拿手觸摸了一下。有些失神的說：“我希望一輩子你都不會回去……”

如果還是自己的阿丹的話，最好一輩子都不回去。可惜不是，蘇凝原以為自己的問題對方會拒絕。

沒想到自己剛剛問了，對方就立即回答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陪凝凝一輩子的……”

蘇凝聽到那“如果”兩個字就不抱希望，偏偏沒有如果。

捏了捏阿丹的衣袖，她又問：“你到底是怎麼想起來的”

早知道就不讓阿丹上山了，蘇凝現在心中懊惱到死。要是她不上山就不會摔下來被撞卻恢復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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