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五一假期,接連下了兩天的雨,氣溫驟然下降。
本來已經換上夏季校服的我,又從衣櫃裡找出了冬季校服。
當我又出現在學校裡的時候,謝衡前後腳地跟著我,像是我的隨從,像是我的丫鬟,像是我的保安。
我和謝衡是在高一時透過其他朋友認識、在一起玩耍的,現在他在我隔壁(16)班。
初中時他也是本部的學生,也是在我隔壁班。
因為他長得還不錯,又是體育生。體育生嘛——除了學習,打架鬥毆樣樣行,混不吝的,在學校很有名。所以初中那幾年,我們就算不認識,碰面也會點頭示意,向對方問好。
現如今謝衡之所以前後腳地跟著我,因為我終於將殺死自己的計劃執行了——
在上個週六,我問我媽要了消炎藥和退燒藥,我說感覺自己有點發燒。
然後我將一整罐的“大白片”全部吞了下去。
渾渾噩噩睡了一夜,我再次睜開雙眼,世界是一片潔白。
映入眼簾的物件和我兒時的某些回憶重迭。
小學放學後,我偶爾會來醫院,等我媽一起下班,然後我們兩個手牽手回家。
很奇怪,我媽沒有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上我媽通紅腫起的眼眶,我也很平靜。
如果有鏡子,我想我的笑容一定很苦澀。
我的喉嚨裡像是有團棉花被火燃燒著,可我還是極其艱澀地從喉間發出感慨:“吃退燒藥,果然不行吧。”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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