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梨，“……”

知道你還問？

程婧青，“不是。”

“？？？”

“不是不能說。”

“啊？？？”

程婧青從後視鏡裡和計程車司機對視上，語氣平淡的說，“我不是保姆，我是梧桐櫚裡面的業主。”

計程車司機，“……！”

肖梨側臉，詫異的盯著自家親媽，觀她面色平淡坦然，絲毫沒有窘況，便輕輕挑了下眉梢。

大概是認錯人感到不好意思，肖梨可以感覺到車子行駛的速度明顯增加，很快就到了商場門口。

肖梨拿出手機掃碼付錢。

計程車司機回頭，憨厚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大姐對不起哈，我，我看你穿得這麼……還以為……呃，你別放在心上……”

程婧青微微笑了下，“沒事。”

一直走進商場，上了一層電梯，程婧青感覺女兒還在盯著自己，就有些無奈，“小梨子，媽媽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肖梨搖頭。

“呵……那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肖梨思考了下，“嗯……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媽……你剛剛的樣子，和之前，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突然變得自信，從容了。

程婧青背部挺直，眼中，卻似乎帶了一些受過傷的痕跡，“媽媽只是……不想，不想給你丟臉。”

街邊小吃攤最賺錢的就是學校門口。

程婧青剛出來擺攤的時候，想著可以賺錢，又能順便接女兒放學，就把小推車推到了林暖暖學校門口。

結果……

別人都笑話林暖暖，說她媽媽是街邊擺攤小販，說她媽媽沒用，說她和媽媽在一起，也沾染了一身討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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