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否定他這些年來在肖暖暖身上的付出，不給賠償？

肖慶海是商人，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站出來打圓場，“阿嫻，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別再提了，以後，我們好好對暖暖，別再讓她受委屈，就是了。”

肖梨，“……”

這話，和之前溫嫻說的，有什麼差別？

程婧青面色一僵，到底沒有在此問題爭辯下去，“這些，都是暖暖的東西，有換洗衣服，鞋子，還有她從小到大在學校獲得的獎……”狀。

話未說完，就被溫嫻笑著打斷了，“知道暖暖回來，我已經提前幫她準備了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都是當季新款……”

程婧青面色又變了幾分。

溫嫻淡淡瞥了眼她旁邊的舊行李箱，“以前的那些，用了那麼久，也該扔掉了。暖暖，你說，對麼？”

那種集資大樓帶過來的東西，也不曉得有沒有蟑螂老鼠這些，還是不要留下的好。等會人走了，就喊秦媽把東西統統扔出去。

肖暖暖怔了下，乖巧的說，“我聽媽媽的。”

程婧青身體似晃了晃，喊了自己十多年的女兒，就這麼輕易喊別人‘媽媽’，哪怕早有心理準備，還是免不了難受。

“別的東西可以扔，裡面的獎狀和暖暖喜歡的小玩意兒這些……”

“肖媽媽。”

“……”

看著一臉錯愕看著自己的養母，肖暖暖微微笑了笑，禮貌而又生疏，“我爸媽說的對，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別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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