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繭型石雕,吊在半空。
難以甩出腦袋的那種感覺扒開了晚棠自以為是的封印,嘲笑且咆哮著衝出她胸腔,與那隻繭合二為一。
“棠兒?你怎麼了…”
是不是每次她陷入困境沐知初都會救她?
被叫醒前,這句話成了晚棠最後的記憶。
“呼…”
眼前的景象翻天覆地般旋轉,晚棠很想給自己打一針鎮靜劑,她受夠了這些陰影將她變成膽小鬼,受夠了像只兔子永遠跳不出捕獸夾。
“每次暈過去醒來都會看見你嗎?”
暈過去應該沒多久,這句話就好像是上一秒才浮現在腦海中,下一秒就被她說出了口。
“被我操暈那次沒有哦…”
笑得像條狗一樣,這是晚棠在心裡對沐知初的評價。
“心跳的好快啊,娘子你是不是有醜陋恐懼症?我第一次看他們的聖物時也被醜到了,差點被砍死呢。”
沐知初彎了唇,迅速回憶了下被十個人追著砍了一晚的經歷,還好那次是在沙漠上,那十個殘廢追不上他。
“唉,又得辛苦相公為我解惑了。”
眼前眩暈已經好了大半,晚棠可以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貴妃榻上。
屋內是和之前湖泊、土洞完全不同的風格,這群人竟然在地底深處造了個樓…
“娘子不必客氣,快到為夫懷裡洗耳恭聽。”沐知初分外珍惜只有他們二人相處的時光,從昨天開始少杉也成了他心裡多餘的人。
沐知初將下巴擱在了她肩窩中,二人身上的香氣混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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