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低估了冷月的實力。
陳聿的傷來自冷月,他不願告訴她,青梧的口嚴,她也是各種威逼利誘才好不容易撬開一點,只說那一戰王爺傷的不輕,再不多說。
他離開這麼久,從蜀國燈會那晚,昧旦之後就未留隻言片語,齊王是委託了冷月入蜀,查探陳聿等人蹤跡,他必是有察覺而未言明。
她回陳半月,他才回來,是揹著她養傷去了。
陳聿的性子,該男人擔當的事情,根本就不願同她講。只想給她保護和無憂。
現在看來他的傷都沒好。
“將這個戴上。”他往她潔白皓腕上套上一隻翡翠玉鐲。帝王綠,翡翠中極品,鐲身通透澄明,瑩潤剔透,靈動自然。
她本不愛佩戴玉鐲手環,嫌棄厚重,原是沒見過這等水頭。鮮翠欲滴,純淨無暇,只一眼便瞧上了。
“叄哥真是厲害,妹妹的喜好都能被你扭轉。”她不吝柔情朝他臉頰啄了口,細緻吻了吻方才痛咳出血的唇。
“這可是千金難求的鴛鴦鐲,還有一隻,等九妹嫁過來,叄哥再給你。”他舉了舉手中的另一隻。
“誰要嫁給你了,一對鐲子就想收買妹妹,叄哥真會打算盤。”
她並不知帝王綠的珍貴,也不知他為這對鐲子付出的代價。
說到底她從沒想過嫁給誰,嫁是從屬,生而為女子,她不願從屬於任何人。
這也是難以愛上溫長然的另一個原因,他們的關係,從最初就被擺放在不平等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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