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紜第一次見到裴稷,是在一片蕭蕭竹林,清風過境,琴音天籟。
他盤踞而坐,青石為伴,膝上一柄七絃琴,銀髮白衣,蕭然忘羈,若世外仙人。
眾人駐足,直到一曲畢,在清晨聽到這樣的暢音,餘味悠長,真乃神仙之享受。
終於明白書中所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們言交之間,也多時風雅詩談、對文旨觀點的探討,徹底改變了她對招攬男倌的想法。
晉國國土面積不大,人的思想境界卻是他國陷入物慾權勢的民眾所不能比擬的。政治思想上的開放,實值得他國借鑑。
從前格局太小。後來她邀請他們做遊說閒士,紅英閣也改成了歲思館。
顧名思義,以交流文談為主,宣說玄學新風,主張“越名教而任自然”、“審貴賤而通物情”。
溫長然自願為她坐鎮。
若非他的頂力支援與相助,其實也不會這麼順利。
作為梁國王爺他自然也有私心想引進晉國這種開放的思想,給朝堂舊習氣帶來衝擊。
歲康城,歲思館甫開張,高朋滿座,老少婦孺皆來湊這份熱鬧。京中的達官也來了不少。
畢竟首講是他們的玉靈王。
裴稷一曲更是名揚天下。
隨著心法的修煉對身體損害之弊端也越來越嚴重。陳紜時常小腹疼痛,後腰一陣一陣發寒,酸澀難忍。
只有大量吞服冷月給她的藥丸,才得緩解。
伴隨代價而來的是日益精進的修為,連溫長然都感受到了這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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