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女士走了之後,席星洲來找過陸周月兩次。
她不見,她誰都不見。
除了上學的時間以外,她跟靳行之瘋狂做愛。
從傍晚到深夜,再到凌晨。
這就算是牛也得被榨乾了,更別提靳行之本來身體也就不好受。
他拒絕不了陸周月,一次次地硬起來,一次次軟下去,最後等她精疲力竭睡著了才能鬆一口氣。
醒著的時候就不行了,陸周月纏人的要命,什麼騷話都能說出來。
每每刺激的靳行之頭皮發麻。
哪怕精液都射空了,他還會把自己送上去,看著陸周月高潮,看著她眼神專注地看著自己。他沉迷於此,不見眾生,不見自己。
這日子沒過兩天,靳行之就不行了。
他在痛苦中歡愉,虔誠又致命。
每天走在路上都總覺得自己在飄,渾渾噩噩,白天的時候困得受不了,在課堂上一睡就是一天。
後來陸周月中午也要做。
他們就在廁所裡,沒人的倉庫裡,瘋狂糾纏。
他不好受,他能感覺到陸周月也不好受。
陰道又紅又腫,陰蒂腫的像是花生米粒那麼大,他操陸周月的宮頸,她疼他也疼。龜頭上面都被避孕套跟陸周月的小逼磨脫皮了,整個陰莖腫大的都發紫,穿著內褲稍微一走就能感覺到刺痛,洗澡也是,冷水、熱水都一樣,往上面一澆都疼得他打擺子。
靳行之當然也勸,休息休息好不好?再等等,我都是你的,你彆著急啊。裡面不難受嗎?疼不疼啊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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