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凝紅著臉翻了個身平躺著,腦袋依舊埋在軟軟的被子裡,耳畔傳來他帶著輕笑的語氣:“我本來以為, 厲沉隊長才應該是第一個侍寢的人,沒想到居然是威爾隊長。”
“沒有!”姜凝凝聽到‘侍寢’兩個字立馬說道,可是說完,杏眸閃爍著心虛:“……應該沒有吧?”
威爾只說她喝醉了之後強橫的親了他,摸了他,但是應該還沒有到做那個的地步。
而且如果真的做了,第二天她應該會察覺才對。
但是她真的喝醉了, 做沒做她自己也不敢保證, 萬一什麼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呢?那跟完全做也差不多了。
唉,好煩。
姜凝凝胡亂地抓著烏黑的頭髮,呼吸急躁。
浮光安靜的坐在一旁,用白布束著的金色柔軟長髮溫柔地垂在身後,淨白的手中還端著一碗解酒的湯, 淡黃的湯色在白瓷的碗底搖盪, 映著他低垂的眉眼。
王和他的距離如此近,近到僅僅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子。
蟲族敏銳的聽力甚至可以讓他聽清姜凝凝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可是這樣急切的呼吸卻不是為他,而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一個被她親了、吻了,甚至上了的男人。
浮光感覺心臟好像被神經毒素狠狠的刺了一下,心疼到幾乎麻痺。
那一晚,威爾是怎樣度過的呢?
別看他現在裝作十足的無奈,彷彿遭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實際在監獄的那一晚,他一定歡喜地忘乎所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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