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雪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倪素從籃子裡拿出來一塊糖糕,分成兩半,遞給他一半,“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做一個專為女子診隱秘之症的醫者嗎?”
“因為你兄長。”
徐鶴雪接來糖糕咬下一口,他依舊嘗不出滋味。
“是因為我兄長,但還因為一個婦人,”倪素吃著糖糕,說,“那時候我還很小,那個婦人追著我兄長的馬車追了好久,她哭著喊著,請我兄長救她,那時我看到她衣裙上有好多血,她來的路上都拖著血線……”
“我兄長不忍,為她診了病,可她還是死了,是被流言蜚語逼死的。”
“兄長因此絕了行醫的路,而我記著那個婦人,一記就是好多年,我時常在想,若我那個時候不那麼小,若那時,救她的是我,她也就不會死了,那我兄長,也不會……”
倪素說不下去了,她捏著糖糕,在門外那片淋漓的雨聲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頭望向他,“徐子凌,如果可以,我也想救你,讓你不要那麼疼。”
徐鶴雪指節蜷縮,紛雜的雨聲敲擊著他的耳膜,觸及她如此認真的目光,他眼睫顫動一下。
“可我好像做不到。”
她說。
徐鶴雪一直都知道,她有一顆仁心,這顆仁心驅使著她心甘情願地逆流而行,她以仁心待人,也以仁心處事。
即便他是遊離陽世的鬼魅,她也願給他居舍棲身,衣冠遮蔽,甚至分食一塊糖糕。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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