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柳亦祁的手，將她絕美的容顏扭了過來，盯著她的眼睛，“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要如實回答我。”沈冬堯看著還有些牴觸的柳亦祁，腦海裡突然閃過莫子偕說過的一句話，有些事，不逼一把，她永遠都不會承認的。

“什麼事？”柳亦祁看著一臉凝重的沈冬堯，疑惑的問道。

“你真的喜歡我，對嗎？”沈冬堯認真的問道。

柳亦祁聽到沈冬堯的問話，心臟就漏了一拍，呆呆的看著沈冬堯，有些事默認了，可終究沒有承認，縱容和說出口之後的接受，還是有著很大差別的，“沈冬堯，我們不……”

“你想說我們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很介意我是女妖”沈冬堯直接打斷了柳亦祁的話，雙目帶著難以言表的苦楚，“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選擇，若是你不喜歡我，討厭我這是妖之身，我以後——真的不會再糾纏你。”

“我……”柳亦祁猶猶豫豫的，看著感情真摯的沈冬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閉上了眼睛。

沈冬堯看著柳亦祁的樣子，整張臉黯然失色，彷彿受了極大的痛苦，鬆開了固定著柳亦祁臉蛋的手，撐起了身子，坐了起來。

“我明白了，我這就離開，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出現了，免得難過了兩人。”沈冬堯話說完，便起身要離開。

身子還未離開小榻，手便被一隻柔夷握住，“不要走……”一個聲音似乎經過了千般掙扎，才吐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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