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要十五分鐘才會起效,所以你現在的反應不是藥物所致。”
季曦叉著腿靠在案臺邊,季昭跪在她兩腿之間,湊上前去吻她的唇瓣。
“我缺男人,可以找人和我結婚。”
吻是甜的,話卻冰冷入骨。
“希望他能接受你這裡被親弟弟插進去過,”季昭挺著佈滿筋絡的紫紅肉棒在穴口處磨合,“你可不要騙他感情,像騙我一樣。”
她卯足勁推開他,他撞上貢臺,燭火晃得厲害。
“這裡是佛堂,我們不能做這事。”季曦失去平衡,撐在蒲團上。
季昭盯著她的眸色沉深下去,手插可以,為什麼這個不可以?
“我剛才向佛祖許了願,一點都不靈,全是騙人的。”
他站起身往佛龕走去,把他們挪到一邊。黃布落下,他看清佛像,愣了愣。
那是幾尊歡喜佛,男者盤腿而坐,女者面向男者雙腿張開,坐於男者左腿上,赤身裸體緊緊相擁交合。
“姐。”
季曦循聲望去,見到那些佛也是一驚。他們來的可能是禁區,這裡供著藏傳密宗的佛。
“佛也做這種事,我們做這個動作不算褻佛。”他不再挪佛像,黃布蓋回原位。
他解開綁著她腿的腰帶,她難耐地用手摳著蒲團,蒲草劃在指尖間,體內的藥效漸漸浮現。
他見她不再抗拒,撫著她後腦勺深吻下去,溫熱的唇瓣合在一起,他繼續用手幫她潤溼小穴。
她閉上眼,不想再去管這裡是哪,緊緊貼著他炙熱的胸膛,勾住他的脖頸任由他肆掠她口舌的津液,雙腿磨著在穴內抽動的兩根手指。
季昭借勢躺在貢臺邊上,手扶在她腰身,這是她以前最敏感的地方,現在依然有反應,只是略顯遲鈍。他撐起她的身體,溼透的穴口對著硬挺的肉棒。
“姐,上來。”他沙啞著聲音,再難忍他也想她主動來。
季曦的腿被他的腿別開,只要坐下來就行。她慢慢下坐,可她正對著的是貢臺上亮著光的佛像和菩薩,她撐在他肩上的手顫悠悠的,穴口對不準肉棒,只是性器觸過又擦走。
“看著我!”季昭知道她邁不過心裡的坎,還敢看那些東西,看她噙著淚掙扎的樣子,他拿過地上的腰帶輕輕遮住她的眼睛。
一片黑暗,季曦摸索著方向,未知感讓她不安,但比起看清一切,這樣她也能接受。
季昭一手扶著她腰,一手扶著肉棒。季曦跪開雙腿,下腰緩緩坐下。
龜頭探進穴口,溫暖溼潤的內腔緊緊裹著粗壯的肉棒。
太緊了,季昭忍著內心強烈暴虐的慾望,扶著她腰的手上的青筋驟現,渾身上下緊繃著弦,粗沉地喘著氣。
“好漲...嗯...”
季曦開始適應體內的巨物,情慾高漲,她輕輕地抬上抬下胯,運動幅度不大,但這是她覺得最能疏解慾望的節奏。
季昭看著露在外面半截的肉棒,而她香肩微露,面露緋色,儼然食髓知味起來,惹得他心中慾望不降反升。
把他當成按摩棒一樣,玩得倒是開心。
“坐到我腿上,姐姐。”季昭將頭埋進她脖頸,舔舐著呢喃。
穴口突然緊緊收縮起來,夾得他差點繳械投降。他看她的眼神複雜,身體騙不了人。
到底是跟弟弟做愛背德感的刺激,還是因為那個也叫她姐姐的男人?
姐姐可以不愛他,但絕不能愛其他人,他無法忍受姐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手指勾起她脖頸的碎髮,方便留吻痕,又搭在她的肩膀,深深按了下來。
“啊——疼——不——不要”
粗壯的肉棒全根深埋進陰道里,進入了之前未達的深處,撐得她很是難受,激得她再次高潮,無力起來。
“告訴我,正在操你的是誰?”
“我...我弟。”
“你剛才想的是誰?”看來還清醒著,季昭狠狠一頂胯,卻頂到了更小更緊的口。
“是你...不要...弄那裡...難...難受...”
季昭扯掉她眼前的腰帶,她受光亮刺激,身子顫抖著,視線對焦,就見他紅著眼,像是要把她撕裂。
“敢不敢對著神明說,你被我操的時候想的到底是誰?”
“...你”
季曦感覺眼前一切失了焦點,腦子裡的意識被藥性漸漸吞噬,渾身慢慢顯出淡粉色,身體不由自主地希望體內扎進去的巨物動起來。
“你確定?”他失了理智,放在她小腹的手指輕柔地繞撫著,勾勒出火柴人的形狀。
他頂胯的動作迅猛起來,把她操得顛來顛去,龜頭瘋狂衝撞著她那處緊緻從未開墾過的子宮口,那處緊緊吸著他,她不停地哭喊呻吟著。
“我們從同一個子宮出來,現在,你給我生一個孩子吧。”季昭不顧她震驚的眼神,吻去她的眼淚,鹹得如同他這些年為她流的眼淚般苦澀。
“而且,我很好奇,生出的孩子,你會不會也像扔我其他東西一樣亂扔?”
季曦的情緒被他的這兩句話刺激到崩潰,藥性吞噬了她大部分意識。
“我...恨你...”
“我也恨你。”
她感到體內的巨物漲大一圈,季昭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慾望,肉棒對著子宮口射出滾燙的精液,她的身子受到熱液和高潮痙攣不停,僅存的最後一絲意識像根弦一樣崩斷。
她被操得雙目失神,涎水掛在嘴角,全身透著被操透的粉色,射進穴內的精液緩緩流出,黑色的毛髮上掛著白色的黏液,欲滴將滴。
他射完精的快感緩和一點,看見她媚眼望著他,他不確定藥性起來是什麼樣,但他看見他被體液浸得光滑油亮的肉棒迅速抬頭。
他抱著她起身,她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粘得不行,還亂蹭撩火。
他把她按在案臺上,讓她撅起屁股,準備後入。只是她掛在身上的襯衫很是惱人,他見她已經被操熱,便把襯衫扯掉。
只一眼,他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