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程的這話對楊蕙月來說，卻比諷刺還要難聽，當場哼了一聲就轉身走開了。

這時另一邊的方帷幄過來了，看著楊蕙月的背影，對陳程說：“怎麼了？她不是才來嗎？我還以為她要下水呢，怎麼泳衣就又上去了？”

陳程看著仍然在泳池裡奮力划水的羅璿和卓昀，漫不經心地說：“哦，可能是有急事吧——馬上要全省運動會了，她應該也挺忙的。”

方帷幄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這時羅璿和卓昀一起游完了一千米，然後跑上了岸，喘著氣向陳程走了過來。

陳程表揚了她們幾句，又分別給她們指出了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的，正說著，楊蕙月從上面又下來了，冷著個臉，方帷幄跟她說話她都沒理，直接就走出游泳館的大門遠去了。

陳程心裡暗笑，提高了成績，就想回來和羅璿再比一次吧？真是小孩子脾氣式的心高氣傲啊！可惜，太沉不住氣，自己稍微一激，她就受不了走了！

也不知道，她這段時間是不是偷著練蝶泳了，不過看她聽到羅璿自由泳成績時的臉色，想來是練了，可惜用不上了。而用自己的強項和一個半路出家的人比，如果贏不了多少，還是一樣丟面子啊！

羅璿這時走到了陳程的身邊，對陳程說：“楊蕙月怎麼了？還沒遊怎麼就走了？”

方帷幄說：“似乎是有急事。”

羅璿對卓昀說：“她是我們學校自由泳最快的，可惜沒能讓你看看她游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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