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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彩蛋蘭湯共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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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拒絕我、不要我......”時雨一口咬在孔覆赤裸的肩頭,傷心哽咽的同時喘息不停,“還...還用今生都不必再相見那種話嚇我,害我止步,不敢再纏你......嗚...嗚嗚......”

略略憶起當時的心酸難過,以及後來的擔驚受怕、日思夜想,時雨委屈到眼淚落滿他肩頭,清減可憐的小臉讓孔覆心痛到心頭髮顫。

“都是爹爹的錯,是爹爹的錯。”他用顫抖的唇輕輕吻去時雨的淚水。

攬起她的後背翻身,將她抱在懷裡,不辯一詞。

沒有解釋什麼因年歲而自卑,不敢要她,因人倫而卻步,怕她受傷。

也沒有賭咒發誓、許諾未來。

孔覆一手扶在時雨腰後,一手幫時雨整理鬢邊的碎髮,溫柔凝視她的目光中也帶上隱約淚意,“都是爹爹不好,總讓你失望難過。”

“爹爹這一生離經叛道,辜負父母,愧對師友,就連妻兒,也......令他們失望良多。”

“我年輕時拋下父母踏出長安,便覺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麼能牽絆腳步。天下之大,沒有何處去不得,人生開闊,沒有什麼拋舍不下。”

“後來陰差陽錯之下有了妻子,總被嫌棄清貧苦悶,夫妻之間算不上和睦。人生之樂,只在追求醫道和治病救人中體會到幾分,直到後來收養了你。”

“我的乖寶貝自小體貼懂事,不論爹爹說什麼、做什麼,都一心向著我,如何讓我不愛惜你?”

“可你那麼小,又一直養在身邊,我總覺得你還是個孩子,忘了你會長大。同宿一夜,我才驚覺我的雨兒已長大成人,長到爹爹能對你做壞事、能讓你做妻子的年紀,對你的慾念便如江河入海,不能收斂……”

時雨淚如雨下,哭到不能自已,緊緊抱著他交頸相擁。

時雨一直都擔心沒有人能真正走進他心底,包括她。

所以患得患失,擔心他被不講理的話傷到,心灰意冷孤身遠走,不再要她。

此刻聽到他的肺腑衷言才徹底心安,他們彼此之間就是最契合的,也欣慰於自己竟然也溫暖到了他。

“你這丫頭,怎麼還哭?”騷男人挺腰往上頂弄,“爹爹還想操你,你哭的這麼厲害,爹爹再哄你,雞巴都軟了。”

“是不是,是不是,雞巴是不是被你哭軟了。”他抱著時雨上下顛弄,一直插在花穴中略微疲軟的陽物又堅挺起來。

時雨還在回想他的話,對他提到的妻子的事很感興趣,也很吃醋。

孔覆很少提到去世的夫人,時雨對他這段事幾乎一無所知。

她強忍著身體的快意,極力忽略腿心由爹爹給予的舒服快樂,靠在他肩頭呻吟“我…我……唔…嗯……還沒聽過爹爹夫人的故事,我…我想聽……”

“什麼爹爹的夫人,哦……爹爹的夫人不就是你這個小騷貨,小淫穴正吃著你男人的雞巴,呃……別夾……”孔覆抱著她的臀兒顛得更快速,大雞巴埋在花瓣裡狂幹不止,不是很情願提起過去的事。

“我想聽嘛……爹爹……我所有的事爹爹都知道,爹爹的事我卻不清楚,不公平……”時雨軟軟攀在他身上,被操到神魂欲飛,再不問清楚就要沉淪慾海,沒機會開口。

看來今天是非說不可了,說了也好,免得她一直掛心,動不動吃些陳年老醋。

孔覆不情不願從溼軟的神仙洞裡退出來,略平復了下慾火,在時雨唇上啄吻一下,“可惡的小東西,等說完老子乾死你。”

“當年離京後我行跡不定,四處行醫,算是個遊方的赤腳大夫,常對一些無錢治病的人施以援手。”

“路過景州時遇到一名女子流落街頭,蓬頭垢面、患著不輕的病症。我見她可憐,將她帶到暫居的客舍,為她治療疾病,並請房東夫人照顧她的起居。”

“後來呢?爹爹和她互生情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所以以身相許了?”小時雨呷著醋意說道。

“我愛看的話本子上都是這樣寫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越說心裡越酸溜溜的,別人和爹爹金風玉露,她又算什麼呢。

孔覆搖頭,人生不是小東西經常看的話本子,何來那麼多傾蓋如故,一見傾心。

“她並非無家可歸,而是因身患重病被父母棄置街頭,我原以為父母拋棄她是因無錢治病,不得已為之。”

“後來她病好回家,卻要被父親賣往青樓,原因是同我這個來不明的‘野男人’不明不白混居多日,左鄰右舍都懷疑她失了貞潔,沒有清白人家願意要她。賣入青樓多得幾兩銀子,也不枉父母生養一場,無奈之下,我只得娶她為妻。”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有些出乎時雨意料。

皇命和老國公都沒能逼迫他娶妻成家,卻被一個可憐女子的宿命逼得不得不娶親。

“這些人好不講理,怎麼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小時雨徹底沒了吃醋的心思,義憤填膺,“要是我在場,就一把火燒了他們家的家當,那麼愛錢,乾脆一個銅板也別想有了。”

孔覆將可愛的小人兒一把摟進懷裡,在粉頰上親了又親,愛得不行,“是是,可惜當初沒有小俠女主持公道。”

“那後來呢,爹爹?”

“爹爹一窮二白,向來身上沒幾個錢,雨兒是知道的。”

“嗯嗯。”不光窮,還為人大方得不行,窮大方,時雨在心裡默默吐槽爹爹。

孔覆抱著時雨慢慢訴說。

說是要娶親,渾身上下也湊不出多少銅板,最後只得租下一個小鋪面,一邊行醫一邊存聘禮。

彼時的孔覆雖然年輕,醫術已然不俗,沒多久就存夠了娶妻的錢,在景州娶了親成了家。

孔夫人的父親叄天兩頭上女婿家中要錢,藉口百出,孔覆視富貴如浮雲,錢財於他更是草芥,很冤大頭地隨手就給。

孔夫人對父母心有芥蒂,不願給他們錢財,為此少不了雞飛狗跳,孔覆這才帶她遠離景州,到青石鎮安家。

“她人不壞,只是自小生活貧苦,不能接受我開義診,覺得看病花錢天經地義,哪有幫人治病抓藥只收一兩文的,我常惹她生氣不快,令她鬱結於心。”孔覆苦笑嘆息。

時雨不知道說什麼,兩個人都沒錯。

人不是廟裡供奉的塑像,不是木胎石心,需要叄餐果腹,衣裳蔽體。

像爹爹這樣超然物外,簞食瓢飲不改其樂的人世上又有幾個呢?更何況就算是爹爹,也得吃飯穿衣。

可爹爹錯了嗎?自然也沒有。

小時雨滿腦子亂線,說不好誰對誰錯,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面,說嘴甜的話,“爹爹醫者仁心,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救人有什麼不好的,最要緊的是救了我,還養我到這麼大。”

孔覆一陣輕笑,低頭吻住她,親得激烈霸道,“是啊,要是不當濫好人,都撿不到我的乖寶貝,上哪兒找這麼好操的小騷屄?”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濫好人呀,時雨伸著小舌頭到他唇間親親舔舔,壞心眼地挑逗,手往下去摸他的下體。

“壞丫頭,現在才想被操穴了?”孔覆翻身下床,朝時雨挺著垂在胯間肉莖發騷,“過來,爹爹喂乖雨兒吃雞巴。”

時雨羞赧無比,紅著臉頰惱羞成怒,抱住他勁瘦的腰腹,亮出小犬齒作勢在他腰間漂亮的肌線上啃來咬去。

到最後還是聽話捧起他半硬不軟,卻依舊分量可觀的欲根,慢慢吞吞啟唇含住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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