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業看見兩人,頓時又一個頭兩個大,說道:“趕緊回房去,此事與你們無關。”
“將軍啊,你常年不歸家,留矜哥兒自己在家中,即便是受了欺負也無人撐腰,如今剛回來便重重責罰矜哥兒,這讓他心裡是如何滋味啊!”萱娘說著便拿起手絹開始哭,雖一把年紀了,但尚存的幾分風韻還能窺見當年弱柳扶風之態。
另一個名喚春孃的妾也跟著哭。
二人伴蕭雲業多年,雖一直沒抬身份,但也孕育了蕭矜上頭的三個哥姐,俱已是一家人。
大半年未歸家,剛回來也不忍心訓斥二人,便道:“他能受誰的欺負?也就你們二人還成天把他當孩童,現如今都快及弱冠還到處惹是生非,我不訓斥難不成你們來?”
“將軍好生絕情。”萱娘埋怨。
“我又怎麼了?不過是罰跪,又沒動家法。”蕭雲業頗為自己鳴不平。
“何以矜哥兒就是惹是生非,換做旁的男孩就是性子率真不拘小節?”春娘也道。
“我何時說過那種話?”蕭雲業擰眉反問。
兩人又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左右都是勸蕭雲業將蕭矜放出來,他被煩得不行,板著臉兇道:“回房去,別在此處添亂!”
春娘與萱娘用幽怨的目光看他,哭哭啼啼地離開。
蕭矜被鎖在了祠堂,門一關上,裡面的光線就變得昏暗,光從窗子斜斜照進來。
臨近日暮的夕陽,光是一種絢爛璀璨的金色,落在了蕭矜身上,給他的脊背和長髮都披上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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