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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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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肩膀寬胳膊粗,看著就陽氣很足,特別是和旁邊面色蒼白羸弱不堪的親爹比,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肯定能把陰氣森森的女鬼給嚇跑了。

“爹,他們去了,你就不用去了。我才想起來,您這身子孱弱得很,陰氣甚重,要是女鬼看見你,見你面容俊秀貌美,要把你帶到地下當鬼郎君,那我就沒爹了。我可做不出如此不孝之事。”

程晏一本正經地道,他邊說還邊打量著程亭鈺俊美的面容,一副遺憾的模樣。

程亭鈺手指一轉,已經才衣袖裡摸出了一把匕首。

“主子,主子,親——生的,千萬不能衝動。”影衛再次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語氣懇切。

“我不動他,自殺行不行?”程亭鈺看向影衛,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那也不成,您沒了,這小少爺也活不長了啊。”

程亭鈺閉上眼睛,默默收回了刀,對著影衛擺擺手,“你和影二去陪他燒紙去吧。”

“是。”影一點頭。

程晏見爹答應了,頓時歡天喜地準備離開,邁過門檻的時候,又似是想起什麼,重新轉身回來:“爹,您這門也不結實啊,我找匠人給你做個好門。”

“你還有錢?”程亭鈺問了一句。

提起錢,程晏瞬間沉默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應該還有吧?”

“那就好,我這倆影衛幫你驅鬼,一次五百兩。”

這逆子要是不提,程亭鈺都沒想到還有這賺錢的好法子,當場獅子大開口。

“什麼,還要錢嗎?而且還這麼貴,我又不要你倆侍衛的命。”

程亭鈺冷笑一聲,嘲諷道:“貴嗎?你去買個狗洞都要三百兩了,我這倆侍衛還能不如狗洞值錢?”

程晏瞬間猶如小刺蝟一般,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爹,你知道了?是誰說的!”

程亭鈺見他緊張的模樣,忍不住想要趁機教教他,冷聲反問他:“你說呢?”

這自然是賣地圖的人洩露了訊息,乖兒子,動一動你脖子上的那玩意兒。

程晏變得嚴肅起來,他緊皺著眉頭,看起來是在深思熟慮。

雖說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想這麼久的確讓人著急,但是念在程晏一向不動腦子的情況下,想這麼久也是情有可原的。

甚至還需要表揚一下,畢竟這代表他至少開啟了腦子旅程,別人的一小步,他的一大步。

程晏猛地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爹,我知道了,是不是女鬼來找你了?她告訴你的。男人一定保護好自己,不然就被她拖到地下去了!”

程亭鈺徹底絕望了,他看向影衛,影一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主子,屬下這就帶小少爺走,您要多保重身體啊。夫人就快進門了,等她嫁過來,您就能輕鬆許多了。”影一上前,一把將程晏提走,還不忘安撫他一通。

程晏已經被帶走了,屋子裡只剩程亭鈺一人,他看向屋外的地上,看見一地碎木屑,頓時心疼。

哎,早知道就不衝動了,這買新門又要花銀子。

不行,還是從逆子那裡摳點錢來花吧。

*

關於這門親事,兩家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很快就到出嫁前夕。

溫明蘊正在看話本,陳婕就走了進來。

這是她第三個出嫁的女兒,原以為已經習慣了,不會緊張,可是陳婕卻比前兩個還要擔心。

畢竟知女莫若母,她也怕這三丫頭婚後會搞出什麼離奇的事情來。

在自己家無論搞什麼,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事,爹孃都會替她兜著。

可是去了婆家,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她,更甚者還有程世子夫人這種不對付的,哪怕溫明蘊不做什麼壞事,那邊興許都會想方設法地栽贓陷害。

“娘,您又睡不著了?”溫明蘊見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書迎上去。

“您放心,我到了程國公府,一定好好過日子,凡事不強出頭,受了欺負也先和程亭鈺商量。若是他不理會,我再回孃家告狀,絕對不會擅自出手,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

都不等陳婕開口,溫明蘊就主動彙報情況,這些話一套一套的,她都耳熟能詳了。

雖說她一定不會照辦,但是若能哄母親高興,她還是願意一遍遍說給她聽。

陳婕握住她的手,連連搖頭:“不行,我又想了想,覺得那個程世子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味的忍讓,會讓她覺得你好欺負。但凡有辦法,也要狠狠地反擊,讓她知道你不是好惹的。還有你那個繼子兇名在外,後孃難當,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既不能讓他欺負你,也不能鬧得太僵……”

陳婕忍不住又要叮囑,說了一長串,口水都快說幹了,才長嘆一口氣道:“這嫁的叫什麼人啊,早知道皇上賜婚的是這門親,還不如當初就把你遠遠地送走,山高皇帝遠,沒人能管得了你,你只管過你的快活日子去!”

溫明蘊輕笑著安撫她:“娘,您不是常說,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算我被送去外地,那不成親也得有很多人叨叨。這嫁去國公府,好歹也是個金銀窩,日子是要過出來的。我不覺得我會吃虧。”

陳婕看了看她,再一想小女兒平時的機靈勁兒,忍不住點頭。

雖說心底知道她的性子不吃虧,可是為人父母,總是會操心許多的。

“今日我來,還有個重要的事兒。”

“什麼事兒?”溫明蘊一聽這話,立刻正襟危坐起來,表示認真聽講。

倒是陳婕對上了她好奇的視線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變得閃躲起來。

溫明蘊眨眨眼,不明白她為何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稍微一想,就猜到了些什麼。

古代女子出嫁前,雖說不會有全面的性教育,但是家中的女性親屬,還是會給她們一本類似春宮圖,好讓他們曉事。

再一看陳婕這忽然吞吞吐吐的模樣,恐怕被她猜中了。

“娘,您是不是要給什麼圖給我看啊?”

“秘戲圖?避火圖?”她試探性地問道。

古代不好意思直接叫春宮圖,還會取一些文縐縐的名字。

她的話音一落,就見陳婕也不再不好意思了,立刻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壞丫頭,你給我矜持點,在我面前這般大剌剌的就算了,等出嫁到了姑爺面前,一定不要如此直白,男人不喜歡這樣的。而且這副輕狂樣兒,也不像正經大娘子。”陳婕是真的急了。

這三丫頭也不知隨了誰,平日裡鬼機靈,滑不留手得很。

但是在某些問題上,又異於常人的大膽直白,完全不符合規矩。

明明是羞死人的事情,她卻毫不介意,甚至還主動提及。

“我又不要做男人喜歡的樣子,程亭鈺若是不喜歡我,我可以喜歡別的男人啊。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難找,男人可遍地都是。”溫明蘊毫不在意地道。

果然她這番離經叛道的話一說出來,對面的陳婕已經面無人色了。

溫明蘊馬上討饒道:“娘,我說笑呢。我又不是五公主,沒有人替我保駕護航,自然不會當出頭鳥的。”

“這還差不多,哎,你心裡有數就行。喏,這給你,記得看啊。”

陳婕長鬆了一口氣,雖然懷疑女兒是哄自己的,但是卻不想再追究下去。

她留下一本薄冊子,又叮囑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溫明蘊拿過來,隨手翻完,這圖畫的還算精美,只是沒有臉,而且還沒上色,一點都不唯美,看完之後絲毫勾不起人的興致。

她隨手丟在一邊了,忍不住嘆口氣:“哎,可惜了我當年網盤裡保留的各種片兒啊,男俊女美,女性向的更是一絕,要是能給娉婷一觀就好了。”

怎麼就不是五公主穿去現代呢,她倆成為一對好閨蜜,必然能大殺四方。

陳婕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就見溫博翰單手捧著硯臺,另一隻手則在細細地摩挲著上面荷花雕飾,那輕柔的動作,比當初他們新婚夜,他摸她的時候還要溫柔。

“行了,一個破硯臺,你都摸多少天了?像個好色之徒一樣。”陳婕看到他這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溫博翰知道小女兒要出嫁,髮妻最近有些敏感,很聽話地放下硯臺,結果又把桌上的毛筆拿起來仔細看,正是前些日子程亭鈺派人送來的清蓮玉筆。

如今這一套筆和硯,都在他手中,溫博翰連上朝的心思都飛了,就惦記著這倆寶貝。

陳婕見他這副不思悔改的樣子,直接丟了個白眼過去,都不稀罕多看他。

倒是溫博翰欣賞個夠之後,才把注意力轉移過來,對著她長嘆一口氣。

“夫人,我是擔心啊。這兩樣寶貝若是不趁著在手中好好觀摩,以後恐怕沒機會了。”

陳婕不信:“怎麼沒機會了?如意不是說了,用這兩件換你家的幾樣傳家寶,當她嫁妝嘛。”

“這萬一要是人沒了,還不得送回去當陪葬品啊。”

陳婕一聽這話,當下就激動地站起:“放你的屁,你胡唚什麼,你是她親爹嗎?她還沒嫁出去,你就這麼惡毒地詛咒。”

“夫人別急,我說得不是她。你女兒力大無窮,新姑爺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弱男,誰先沒那還不是一目瞭然?我都怕程亭鈺熬不過新婚當晚,就被你女兒一屁股給坐死了!”溫博翰連忙安撫。

陳婕這才饒過他,忍不住跟著嘆氣道:“不用操心那麼多,如意這丫頭一向懂得分寸,她跟我們一起這麼久了,都沒露餡呢!”

“可她不是做夢都想當小寡婦嗎?”

陳婕沒好氣地道:“那你就祈禱你新姑爺乖一點,不要讓如意費神,不然送他歸西。”

溫博翰聽了夫人這話,頓時心裡拔涼拔涼的,當場就承受不住了,轉頭雙手抱著硯臺和筆哭起來。

“我還沒做好離開它們的準備!嗚嗚嗚——”

這老爺們兒當真悲傷過度,認真地抱著這倆寶貝,哭得像模像樣。

陳婕氣不過,當下就抬腿踢了他一腳:“滾去書房睡!”

*

溫明蘊正坐在桌上打算盤,盤算她出嫁的陪嫁有多少。

雖說她不是那種嗜錢如命的,但誰也不會嫌錢多。

她如果一輩子不出嫁,就待在溫家,其實她是不會在乎溫家的錢給誰繼承,反正爹孃身體都不錯,她看起來也不會多比兩老口多活多少年,爭這些無所謂。

但是出嫁之後就不一樣了,嫁妝總不能沒花在自己身上。

“咚——”的一聲悶響,溫明蘊打算盤的動作一停,她側耳停了停,又懷疑是錯覺。

等她再次撥弄算盤珠的時候,“咚咚咚——”這回悶響聲持續不斷地響起,而且還確認了是從窗戶上發出的。

她開啟窗,就見一身紅披風的五公主,正站在院門外,對著她招手,臉上明媚的笑意,哪怕是隔著幾米遠,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娉婷,你怎麼在這兒?”溫明蘊有些驚喜。

她沒想到出嫁前一夜,五公主會過來,甚至都已經溜進了溫府之內,還沒驚動府外的侍衛。

當然她不敢大聲喊,立刻招手讓五公主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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