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的母親只生了兩個女兒,而且在生江茴時傷了身子,大夫說以後恐難有孕,江父眼見後繼無人,又有了庶子,便漸漸寵妾滅妻起來。
那個時候長女早已嫁人,江父偶然間發現次女竟也出落得亭亭玉立,竟想出一個極其齷齪的主意。
“他想讓我去給上官做小妾。”
現在說起這些,江茴已經很平靜了,但那種刻苦的震驚和傷痛卻永遠不會抹去。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她親口說出答案時,師雁行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悲涼和憤怒。
多麼荒唐。
別說進士,就是秀才之女,除非嫁入皇室,否則若不去給人家做正妻,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娘當晚氣得吐血,求他改主意,他卻勃然大怒,罵我娘是不下蛋的雞,罵我們不識大體……”
師雁行輕輕握住江茴的手,這才發現她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時隔多年,她終於親手撕開了心底的傷疤,鮮血和捂了多年的惡臭穢物一併流了出來。
“我娘不想眼睜睜看我掉進火坑,用所有的積蓄偷偷託人給我辦了路引……”
大祿朝的路引其實查得不算特別嚴,除非戰亂時期,出入外城一般不會檢視。
但如果想在陌生的城鎮住宿或是買房置地,就必須有路引之類的身份文書,證明本人身世清白,並非逃奴、逃犯和流民。
“那你娘……”師雁行有了不好的猜測。
江茴聲音微微發顫,眼圈也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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