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現在是信了。
她是真的信了,“應淵星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殺”這種書裡誇張的描述,她最初看到時,只是笑作者也太喜歡故甚其詞的描述他了,現在才知道,人,當然是沒法描述瘋子的。
“你受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她定了定心神,表面焦慮的喚他,拿出了靈藥就要塞進他嘴裡,應淵星低頭,他的唇瓣冰涼而柔軟,就這樣含住了她的手指。
很奇異的感覺,謝挽沒有動,看著少年的眼眸,他眉眼中似有妖氣在涓涓流淌,平日裡本來就漂亮璀璨到令人失語的銀白色瞳孔此刻眼裡只倒映著她的模樣,美輪美奐,近乎失真。
他輕輕舔了一下她的手指,藥便才滾落到他口中。很溼。好癢。她呆呆的看著他,第一次理解風情是何等意思。
她對待感情向來遲鈍,所以看男人更是遲鈍。沉憶情她都沒有看出風情來,只覺得跟他相處舒服,他彈的琴聲好聽。但她竟然在一個魔頭身上看出了“風情”二字?謝挽頓覺荒謬無比。
可能是因為他長得太漂亮了,顏狗即正義吧。謝挽拍了下腦袋,又甩了甩,試圖把那些奇怪的想法的甩出腦中。她看著少年還在淌著血的手,好的不掏,壞心眼的從空間掏出她自制的一卷繃帶,這是她無聊造著玩的,今天竟然有了實驗物件,她故作焦急的牽起他受傷的手,終於開始包紮。血也沾到了她的手上,小魔皇的血竟然也是紅的,她還以為是黑色的呢。謝挽暗自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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