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判官,月殿的執法者,月無斯。
「曇曦,今天,正好是想念你的第九萬年。」
月無斯,無斯,無私。
鐵面無私。
「曇曦,你說過的,九百年後便是你的歸來之日。」幽冷的聲音,有些嘶啞地回盪在月殿最高的塔頂,平日那位殘酷而又涼薄的執法者,好像褪去所有的偽裝,露出內裡的絕望與哀愁。
又是一個勾起月無斯回憶的日子,整個月殿,包括月殿殿主都安安靜靜、悄無聲息。
沒有人會去招惹這個狀態的月無斯,儘管他這個時候特別寬容。這大概是因為月無斯和曇曦的故事在整個天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就連仇家,也不會選擇在此時來犯,他們沒有商量卻默契的給月無斯留下一個不會被打擾的寂靜。
月無斯自然是接受了他們的善意,畢竟,比起被眾人不知所措的安慰,他更願意獨自撕扯那道深深的傷疤。
「曇曦,如今我的珍寶閣已經有了九萬隻紙鶴啦。」月無斯的表情有些呆滯,像是在放空,這讓他的語氣莫名沾染了點呆萌的意味。
「曇曦,現在回來的話,就能看到我寫給你的九萬句話哦。」
「曇曦,你還活著對嗎?」
「曇曦,我知道你不會騙我。」
「曇曦,你對說謊總是那樣不屑。」許是想到她不屑的樣子,月無斯竟笑得溫軟。
「曇曦,你感覺的到嗎?我真的好想你啊。」
「曇曦,我還準備了你最……」
「曇曦,你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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