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咋了?咋還揹著過來的?”楊母透過窗戶看到走進院子裡的倆人,手都沒洗就跑了出來, 擔憂地問:“可是生病了?”
“娘。”楊柳聽到恍如隔世的聲音又嗚嗚哭了起來, 她從男人背上下來, 委屈又痛苦地抱住臉色紅潤的老婦人, 轉眼看到拿著菸斗的老頭垮著臉出來,她哇哇大哭,含糊的一聲又一聲喊爹。
猛地被閨女抱住,楊老漢僵硬地不敢動,姑娘大了他就沒抱過了, 他也不習慣跟兒女過於親近。但看她哭得像是死了爹似的, 他夾起眉頭忍耐著, 一雙老眼看向女婿,活像要把他剮了。
“不關我的事,是她睡覺做噩夢了。”程石頂著三道斥責的視線,硬著頭皮撇清關係,“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睡醒說做噩夢了,然後就要回來找爹孃。”
做噩夢?楊老漢立馬推開對著他耳朵嚎的丫頭,嫌棄死了,多大的丫頭了,也不嫌臊。
“去去去,先把你身上的蓑衣取了。”他跟老婆子身上的衣裳都被她弄得溼漉漉的。
楊柳被推開也不動作,她太難受了,貪戀地看著這個完好的小院,眼淚珠子順著臉頰一顆接一顆往下滾,像屋簷下滴落的雨,滴滴答答不見尾。
程石好笑地看她張嘴大哭,給她解蓑衣綁帶的時候輕輕抬了下下巴,“嗓子眼露出來了,嘴巴閉上。”
“嗚嗚嗚……”她聽話地閉上嘴,哭聲變了調,但也不耽誤她繼續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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