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死。”
“嗯,死晚了,他禍害了好幾個未嫁的姑娘,人家家裡好不容易把事遮掩下去了,他爹又給找了出來。”楊柳滿臉忿忿,“事鬧大後,有兩個姑娘跳了堰,好在被人救起來了。”
“死了也要下地獄,下輩子投胎做牛馬。”進了家門,程石轉而說起了他去州府的事,“他貪汙的證據我交給了監察,我打聽了,這個監察是出了名的公正,我們就在家等好訊息。”
春嬸在廚房宰鴨子準備燉老鴨湯,前院沒人,兩人就站在前院說話,靠近山,院子裡有掃不盡的落葉,豎在院中的木頭人日曬風吹還淋雨,頭上裂了印。
程石去握身邊人的手,“你心裡可還存有疙瘩?”
疙瘩算不上,只是想起前世和這輩子,她會心生荒謬,按推測的,上輩子她的死,程石是直接誘因,要說怨他,他也冤。但她因為他在她的忌日燒紙把他當做恩人,重活後更是想法設法嫁給他。
重重假設,兩人不相識,但糾葛頗深。這一個月,楊柳日想夜想,越想越糊塗,索性放過自己,這輩子像是偷來的,只做快樂事吧。就像她跟她姐,有理沒理,沒必要爭輸贏,爭那一口氣傷的是兩個人。
“如果還有疙瘩呢?”她試探道。
程石聽她這麼問就知道她不生氣了,不正經地說:“我可以陪你陪到疙瘩消失的那一天。”
這個回答不稱美人心,楊柳斜了他一眼,轉眼撂起了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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