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石:“人天天在我面前躥,我又何必睹畫思人。”
沒畫過,不滿意,一句睹畫思人,才燒起的火苗撲啦被澆滅了,楊柳翹了翹嘴角,抽出他畫的其他畫慢慢看。
“我只帶了幾副過來,以前的都留在娘住的那座宅子裡,你要是喜歡等我們回去了我拿給你看,從我開始學作畫,每一副都留著。”
楊柳不懂欣賞畫,也評價不出什麼,但畫裡畫著什麼她能一眼認出來,這於她來說已經是畫技非凡。
“你好厲害,會作畫會讀書,還會拳腳功夫,會游水會逮魚會賣魚,下地了還會收割莊稼,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畫紙攤開擺在桌上,楊柳轉過身跨坐在他腿上,目光崇拜地仰頭望他,喃喃道:“你好厲害。”
男人最受不了的是什麼,是鍾情的女人崇拜他仰慕他。程石被她這麼看著,好像也覺得他是無所不能,胸腔裡的心臟強有力地鼓動,一下下敲碎了他的骨頭,竭數轟塌在皮囊下。
“你別這麼看我,我受不住。”唇落在殘留著暗影的眼睛上,輕顫的眼皮跟跳動的心臟同步,莫名的,程石有種想落淚的感覺,太奇怪了。待兩唇相貼,輕輕啄著,重重碾著,吸允著,旺盛的燎火代替了心頭的輕顫。
顏色絢麗的畫紙飄然落地,又被輕輕踏了兩腳,空餘的留白起了褶皺,像是平靜的湖面泛起的水波。待風平浪靜,男人用殘留著水意的手指捲起了畫,綁上綢帶丟進畫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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