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有多大的心事才會如此,薄且這樣一想,又覺自己還是太過心急了些,過於憂思不利生產,他的阿孃就是在生他時沒了的,雖不能確定是否有太后的手筆,但生產有危險確是事實。
薄且不再給沈寶用撫眉,他把上了她的脈,他不懂脈象,但知道跳動的頻率與強弱能斷出一個人身體的基本情況。
還好,雖算不得平穩,但並不弱。抬頭又看向那緊皺的雙眉,該是正做著不好的夢吧。薄且伸手在沈寶用脖頸一側點了一下,她的脈象終於平穩,再去撫眉,一下子就撫開了。
薄且輕哼一聲,無論多犟的性子,到了他手裡,他都有辦法把人治得服服貼貼,哪怕她是在睡夢中,也得按他的意願來做夢。
初六大吉日,皇帝大婚。
從第一道曙光冒出天跡開始,由監天閣算好的時辰節點,都會轟祖廟裡供著的青大鐘,一聲不多一聲不少,每輪十二響,直到大典舉行完畢。
沈寶用在東宮都聽到了鐘聲,她問春然:“今天皇上大婚嗎?”
春然與夏清正在屋中侍候,春然道:“是,正是今日。”
沈寶用鬆了一口氣,從她在淨室裡昏過去那天開始,薄且每天晚上都會過來,今夜該是不會來了。聽說是一口氣擇選了十幾位女子,今日過後,想來也不會常來東宮了。
沈寶用手指敲著倚在胳膊下的墊枕,惹得夏清看了她一眼,不明白沈娘子為什麼一副輕鬆自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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