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聽到她說徐棟山看到的是她正在抓蛇殺蛇時,他笑了。沈寶用立時噤聲看著他。
他問:“你會抓蛇?”
“嗯。以前沒吃的,蛇是難得的既能埋肚子又美味的東西。”沈寶用說這話,一點都沒有與薄且分享經歷的想法,她只不過是希望他看在她悽慘過往的份上能起哪怕一丟丟的憐憫之心。
可薄且是個毫無憐憫且黑心之人,她的這點子賣慘於他沒用。
他道:“也是,你是個連人都敢殺的主,殺個蛇又有什麼稀奇。”
沈寶用臉色煞白,雖早知薄且已把她的過去調查的一清二楚,且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聽他舊事重提,但她還是指甲掐進了掌心,需用極大的剋制力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那麼顫抖:“我可以從此再不出屋,絕不惹事,安心待嫁。”
薄且的閒情逸致一下子沒了,她的話提醒了他,她之所以洩了跟他梗脖子的勁兒,伏低做小到這種程度,皆是因為她怕極了嫁不去沈家。
輕鬆調侃的氛圍沒了,雖也只是他一個人的輕鬆,但當他單方面結束時,沈寶用還是感覺了出來,薄且坐正了身子,臉色沉了下來。
他這是終於收起了偽裝,要開始正題了,沈寶用本就崩著的神經,一下子崩得更緊了。
薄且的聲音同樣冷了下來,他說:“嫁了之後呢,就可以慢慢地算之前所忍耐的,憋屈的賬。”
沈寶用大驚,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比郡主還要心臟,竟以為她出嫁後會敗壞王府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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