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被花師父半攙半抱半背地拎了回去。其實我並沒有不省人事,只是手腳軟綿綿,頭暈得很,使不出半絲力氣。
花師父扶我回房間躺下,擰了塊溼毛巾擱我頭上,又餵我喝了好幾口水,腹部的灼熱感這才好過了些。
「師父.......」我氣若游絲地喚他,當真像是彌留之人了。
「怎麼了?還有哪不舒服?想吐嗎?啊?」他又是探我的額又是摸我的頸,關切之意表露無遺。我微微扯了扯嘴角,安他的心。
「師父......一個人......為什麼會......去親另一個人呢?」恍恍惚惚的,我問他。
花師父忙著替我換上新的毛巾,隨口回道:「自然是喜歡對方啦!......哎,等等,你不會在說今晚的事吧,你聽我說,小子,那作不得準.......」
『喜歡』兩個字在我腦海回盪、放大......花師父後來在喳呼什麼我已完全聽不進去。
我難受地閉上了眼—不只是醉酒的難受,還有心口的難受。
所以......那女人喜歡啞師父?那啞師父讓她吻他,是因為他也喜歡她?
我突然想起跟啞師父那個混亂的晚上,他摸遍了我全身,還有那麼私密的地方......唯獨,就是沒有親我......
果然,是不喜歡我的吧......
眼眶熱的很,我怕讓花師父見著我落淚,趕忙拉下溼毛巾蓋住了臉,啞聲道:「師父......我沒事了,睡一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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