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無奈了，這什麼時候它怎麼還當玩一樣。

不過她也沒管它，對著鯊魚說：“你甩不掉我的。”

“臣服還是死？”

鯊魚沒理明度，再次衝入水中，表達對明度的拒絕。

它不會屈服的。

明度沒別的表示，再次加大拳頭的力度，水上不好使力，這不包括明度。

鯊魚背都打出血了，聞著血液的味道它變得嗜血，完全沒有臣服的意思。

明度知道今天不是打死就是半死不活才能成了。

她換了個辦法，小毛球需要氧氣，鯊魚需要水。

明度控制著水，保持鯊魚周身一米內都是真空地帶。

鯊魚沒了水不能遊動，慢慢的往下墜，水壓擠壓著這片真空地帶，明度眼睛都沒眨一下。

“怎麼樣臣服嗎？”

鯊魚頑強的甩動著尾巴，明度也不急，脫水越久這招越管用。

鯊魚漸漸平靜下來，明度卻沒鬆開手，“臣不臣服？”

“嗚――”

一直跟著的犬舌魚翻譯，“它說它臣服。”

明度鬆開了手，說時遲那時快，鯊魚一個翻身尖牙朝著明度襲來。

這咬下去必定斃命，明度沉著冷靜，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她沒有後退，因為後面也有一張嘴，這就是鯊魚的異能了。

她一個瞬移再次到了鯊魚的背上，抓住背鰭狠狠的揍了下去，“給你機會不要，那就別怪我了。”

任鯊魚怎麼叫明度都沒有一絲的手軟，鯊魚漸漸沒了聲息。

“它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犬舌魚擺動這尾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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