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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16「喝醉後身體更燙,感官也更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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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家宴,蔣頡發現大哥變得有些不太一樣。

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神情、狀態都與平時無異,但整個人坐在那裡,心思卻好似並不在過年上面。

這種感覺很微妙,也難以發現,如果不是在部隊那些年,妻子來兵團家屬院探望時自己也有過這種感受,應該是注意不到的。

蔣頡琢磨著,大哥應該是有情況了。

家裡很少過問蔣頌感情上的事,家族早二十年前有一部分人遷居國外,公司先是靠父親,如今靠大哥。他向來忙,所以結不結婚並不十分緊要。

從前父母還問問,這幾年蔣頡轉政回來,身邊有孩子在,問起的次數就更少。

年夜飯講究一個早,晚上七點鐘已經基本結束。蔣家向來不贊同大醉失態,所以男男女女兩三聚在一起,都只是喝些度數不高的清酒。

蔣頌得以借醒酒的名義抽身,來到露臺接通電話。

雁稚回的聲音有些喘,但很活潑,應該是附近有人在,不好直呼他的名字:“我來啦,新年快樂!”

蔣頌笑著回了一句,問道:“在做什麼?聽起來費了很多力氣。”

雁稚回嗯嗯應著:“我在開罐頭,好香,糯糯的…給哈哈做點配餐,等狗狗吃完,我就來把您綁走。”

蔣頌又笑,因為喝了酒,嗓音有點兒啞,聽得雁稚回很不好意思,聲音也輕下去。

你來我往地閒聊了一會兒,蔣頌轉過身靠在欄壁上,看到不遠處,小侄女蔣娜娜正扒在門邊偷偷看他,一雙眼睛鬼機靈地轉。

“娜娜,來,”蔣頌示意小侄女到身邊來:“剛才給爺爺奶奶拜年,怎麼高興成這樣,辮子也跳亂了。”

蔣娜娜很親近蔣頌,把皮筋解下來遞給他,說話間還不忘炫耀:“大伯給我扎扎好嘛……我兜裡都是紅包哦。”

蔣頌把給她的那份紅包塞進娜娜鼓鼓的衣兜,接過紅皮筋套在指尖,俯身幫小孩子理頭髮。

“是三股辮嗎?”他問。

“對哦。”蔣娜娜偷偷看大伯給了自己多少壓歲錢,忙著數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他:“大伯怎麼會編小辮?”

“給孩子扎頭髮不難的。”

知道雁稚回在那頭聽,但蔣頌也未特地去說什麼,只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把頭繩扎近,道:“既然收了紅包,是不是該給所有幫助過娜娜的人,都拜拜年?”

蔣娜娜點頭,掰著指頭數了一會兒,而後恍然大悟:“噢!還漏了稚回姐姐。”

她扭頭就要衝回堂廳跟母親要手機,被蔣頌攔住。

從來好相處的大伯父半蹲下來,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男人從善如流,面容深刻英俊:“用大伯的吧,電話那頭就是她。”

小孩子不多想,也不深究來去的原因,有就接過來,抱著手機就地開始聊。

蔣頌安靜地看著室內家人親友喝酒,雁平槳作為“朋友遺留在國內的弟弟”,招搖撞騙地跟長輩們打成一片。

“大伯,我說完啦。”蔣娜娜的聲音令蔣頌回神,他接過手機,看著小孩子興奮地拿著剛得的紅包跑回室內,直奔樓上。

咚咚咚的腳步聲被隔音玻璃,四周再度空曠下來。

“每次聽娜娜叫你大伯,都覺得很奇妙。大伯聽起來,像給四五十歲人的稱呼,但您好像又接得住,不至於聽著輕浮。”雁稚回在手機那頭說話,她似乎躲進了房間,環境變得很安靜,聲音聽來格外柔軟。

“之前你對我的印象,不也是這樣嗎?”蔣頌一本正經地逗她,聽雁稚回的笑聲從手機傳出來。

“我們約在哪裡?”他輕輕開口:“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你了。”

相見的地方在雁稚回爺爺家附近,今晚風大,煙火的碎屑被卷得到處都是,而七點開始下雪,又很快被翻進飄雪中。

雁稚回裹好外套,把狗哄服帖,小心溜了出來。在見面的地方才站了一會兒,就看到風雪裡有車停在附近,蔣頌推開車門下車,大步朝她走來。

他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抱歉,等久了,手這麼涼。”

“平槳呢?”雁稚回被蔣頌攬著上車,脫掉外套問他。

司機開上車道,蔣頌升起後座擋板,低頭幫雁稚回撲裙襬上未落的碎雪。

“作為自己的叔輩在跟父輩稱兄道弟,吵得要命。”他道。

蔣頌家年味並不重,可以看出至少蔣頌自己,是並不著意過年的。

一直有煙火聲斷斷續續在響,蔣頌從酒櫃取來冰桶,鎮過酒後,取了兩個酒杯分別斟到半滿。

雁稚回開啟電視調至春晚,安安心心窩進蔣頌懷裡看。

她不常喝酒,想不起來後勁,只覺得蔣頌這兒的酒比那會兒在家時喝的一小盅白酒好喝很多,捧著酒杯當飲料喂,很快就暈了。

“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了嗎?”她蹭了蹭蔣頌的胳膊,下巴支在他肩上。

“如果你願意的話,從現在開始,已經是了。”蔣頌親了親她的頭髮:“今晚留在這兒,還是遲點我送你回去?”

雁稚回摸索著抱住他的腰,臉也埋進他胸口:“是晚上想和我做的意思嗎,好委婉呀。”

她喝醉後,臉泛著紅暈,摸起來有些燙。蔣頌原本只是想摸一下,但碰到後手感太好,沒忍住又揉了揉,看著她低低笑。

微微發燙的柔軟臉頰,光線下紅暈泛著暖意,少女的嬌憨在這時,反而好像不如那種初現的溫婉氣質吸引人。

不是女朋友、女伴,是愛人、髮妻。

燈光昏暗,臨近九點鐘,春晚的歡笑聲裡,蔣頌低下頭,輕聲哄她:“誰告訴你,這麼問了,就是求歡?”

雁稚回愣愣看著他。

那隻大手仍在揉她的臉,感覺不到褻弄的意味,但單純的逗孩子的手法,也足夠此時的雁稚回多想了。

那會兒她在手機裡聽到蔣頌給孩子扎頭髮。

蔣娜娜的頭髮偏細軟,常扎幾縷細細的小辮子,看著俏皮。這樣的小辮對於大人的手指來說太瘦了,需要扎的人耐心,動作也要靈活,不然編出來歪歪扭扭,並不好看。

蔣頌應該編得很好,因雁稚回並未聽到一向愛美的小女孩嫌棄大伯的手藝。

他是那種看起來很嚴厲,但待身邊人溫柔的男人,手掌寬厚不僵硬,面板是適度的柔軟。不知道他是多少歲回來的,但明顯能看出來的是,他常常把她當孩子看,惡作劇的撩撥除非過火,他都會有意避開。

雁稚回呼吸著,閉上眼偏過頭,張口含住蔣頌了的食指。臉貼著手掌虎口的位置,她用舌尖裹著指腹一點點深入,直含到指根。

抱住的人沒有動,雁稚回緊了緊懷抱,開始細心含舔那根手指,手隔著毛衣,輕輕摸他的肌肉,等蔣頌下一步的引導。

過了很久,雁稚回在醉意裡都有點忘記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蔣頌才從她口中把手抽出來。他抽來紙巾擦掉手上的溼跡,用微啞低沉的聲音問她:“已經喝醉了嗎?”

雁稚回點頭,任由蔣頌把她抱起來。

他走進那個空曠的房間,床很大,被子蓬鬆。雁稚回陷進被褥裡,朦朦朧朧看到牆上的畫。

“那是什麼?”她輕輕道:“好漂亮。色調……我很喜歡……可愛的。”

蔣頌垂眼看著她,撥開她臉上的髮絲,像是意猶未盡,還在揉她滾燙酡紅的臉。

“別……摸……了……”雁稚回託長了聲音跟他撒嬌:“別把我當孩子看…”

臉又被那隻手覆上來,雁稚回惱怒地躲開,把臉藏進被子。

“你還記得上次,你問我我們以後如何做愛嗎?”蔣頌的聲音隔著被子,朦朦朧朧傳到耳邊。

雁稚回含糊道:“嗯……我擔心您以後年紀大了,不方便呀。”

蔣頌隔著被子把她抱進懷裡,在她後頸悶悶地笑。

“是,是會不方便……”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來,蔣頌似乎在她腿上繫了什麼,柔軟,但存在感很強。

“所以,我一般會對我的太太這樣。”

他鑽進被中。

雁稚回瑟縮了一下,伸手進被子裡摸了摸,摸到蔣頌的臉,下巴,摸到他脖頸處與腿環相連的環扣。

她沒那種奇奇怪怪的癖好,也很少為做愛去穿暴露挑逗的衣服,但這個腿環和頸環,她並不陌生。

之前提出分手那天,蔣頌也是這樣,在這兩個外物的佩戴過程之後,接下來是……

口交。

被子下面的腿被握住了,膝蓋並近,腿被往上推,雁稚回側躺著,聽到身下男人在跟她說話。

“現在,是我跟著你了。”蔣頌的聲音並沒有什麼引導性,反而無比溫和。

分手那天他也是這樣,用溫和的語氣跟她講:“可我已經跟著你了。”

這些道路一般被用作女主導的性愛裡,因為大腿上的腿環牽帶著脖頸,所以男人的臉幾乎一直都不得不貼在腿心。

這個過程裡舔逼的人被當作工具使用,而使用工具的人並不會有躲避的意識。

可雁稚回正相反。

所以當蔣頌埋下頭,開始給她舔穴時,她整個人跟上次一樣崩潰了。

雁稚回大腦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視線往下是那副畫。

腿心被胡茬刮到,在外陰輕吻的嘴唇方才還在跟她接吻,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就不考慮他還要用嘴巴見家中的長輩,到公司工作,參加聚會,斥責自己不懂事的兒子嗎?

雁稚回顫抖著收腿,水流得越來越多。蔣頌輕微發出呻吟,被她折起來的腿帶著再度往前,臉埋進小穴溼潤的唇肉上。

“人在喝醉之後,身體更燙,感官也更靈敏。”

蔣頌的聲音變得喑啞而溼潤:“會更容易射,也更容易高潮。”

“不想試試嗎?你這麼乖,喝醉的機會也許並不多。”

雁稚回聽到自己身體的聲音,她作為更漏、融冰、溪流而存在著,蔣頌的舌頭一遍遍引著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頭上撞,痛且酸楚,喘不上氣,窒息的恐懼裡,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開始哽咽,抬著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那副畫,想起同主題的其他作品,更淫穢的創作,會直接把天鵝畫在麗達身上。

性器官不暴露出來,但所有欣賞畫的人都知道天鵝的喙插進哪裡,而什麼包裹著它。

“您買它,為什麼?”雁稚回抽泣著問他,手在被子裡本來是要推他,可他一直跟著她的腿動的方向走,反而是加強蔣頌被人控制拉扯的感覺。

“因為你喜歡,”他低低道:“因為足夠直白,下流,又漂亮,可愛。”

他願意這樣給她舔穴,並不是要雁稚回控制他。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性癖方向,雁稚回喜歡的,是這種自己無力掌控的正逆位從屬關係帶來的羞恥感。

她明明用最隱私的位置扯著他的脖子,卻根本沒有掌控他的本領。於是被屢次得寸進尺,步步後退,蜷縮著為男人的欺凌汩汩流水。

等她完全跪在床上,由著蔣頌埋在她腿後揉她的臀肉,輕輕用手掌壓蹭陰蒂與溼紅的小陰唇時,雁稚回以為他要解開環扣,像之前那幾次那樣,重重地撞進來。

但蔣頌只是哄著她洩掉,並不做別的事。

筋疲力盡時陰蒂已經腫得不能看了,唇肉外翻像是被人幹過,腿環和頸環被丟在床上,蔣頌坐在床邊,攬著雁稚回的長髮,看她給自己口交。

“好……好……喘不上氣就退出來,不要勉強。”他身體繃得很緊,雁稚回為他口交的快感強烈得讓蔣頌手指發顫。

輕微的乾嘔的聲音,潮悶擁擠的嗓子喉嚨,給他口交的少女溼著屁股,舌頭舔舐陰莖棒身筋絡的同時,用手反覆推他的腹部。

他們都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推他就可以避免這種難言的心理快感,被她推拒,她也會柔弱地再度覆過來吃他。

等煙火再度大規模響起的時候,蔣頌終於射了,俯身用紙巾擦掉精液,去拿幫女孩子清理的溼巾。

“為什麼今天不做呢?今年我就二十歲了,完全不能算孩子了。”

蔣頌用溼巾輕輕擦她的腿根:“二十歲,對我來說也很小了。所以現在,不行。”

“可沒說開的時候都行,還不止一次,而是好多次。”

“稚回,我不是真的三十四歲,你不知道的時候還好,現在知道了,我沒法裝傻。”

蔣頌對這種原則問題異常堅持,說什麼也不鬆口,雁稚回抿唇看著他動作,想到什麼,有些羞怯地問:“那……初夏是不是就可以了?”

蔣頌抬起眼,對她把那件事不當回事有些不滿,但並未否認。

雁稚回抱緊他撒嬌:“對不對?初夏就可以了。”

他起身去丟地上的紙團,雁稚回抱著他不肯鬆手。

她在他身後,呼吸聲與說話聲、話語中的笑意都清晰傳遞給他。

“是不是呀?不然,平槳要怎麼辦呢……爸爸不會不管他,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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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空了再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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